說實話,安陽也確實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掀開了,或者說,她根本就顧不上自己的裙子是不是被掀開了,她正一門心思想著把週末咬死呢!
接連好幾個巴掌甩下去,見安陽依然不退縮,週末也是心中有火,頓了頓,突然將手搭在安陽的臀股上,順便有力狠狠地捏了一把,說:“美女,你再這樣我把你內褲也給脫了!”
屁股被打巴掌,安陽只是覺得火辣辣的疼痛,還有就是羞憤,但是,週末把手搭在她的屁股上,順便揉捏了一把,那感覺就不對勁了。感覺到週末的手揉自己的屁股,安陽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一聽週末說連自己的貼身小內也得脫掉,安陽就徹底愣住了。
原本正咬著週末的腰際不鬆口的她急忙縮頭,然後用力去推週末:“流氓,你快放開我!”
“嘿嘿!”感覺到安陽推自己,週末隨即撒手,由著安陽逃脫。
推開了週末後,安陽也顧不得整理已經被週末挽到了腰際的裙擺,蹬蹬蹬連退三步後,這才稍稍覺得安心些。
“週末,你混蛋!”安陽瞪圓了杏眼,一臉的羞憤表情,她死死地盯著週末,好似要將週末咬死一般。
週末無視於安陽的羞憤表情,當著安陽的面,他將那隻摸過安陽屁股的手伸到鼻邊聞了聞,這才揮手告別,說:“美女,下次再見!”
說罷,週末轉身就朝別墅正大門的方向走去,那三十多個女保鏢見狀,紛紛讓開一條道,週末剛才欺負安陽的一幕她們可是歷歷在目啊,誰不擔心惹惱了週末被打屁股或者襲胸掀裙子什麼的?
“你……”見週末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別墅正大門走去,安陽張口想要叫住對方,但是,話剛出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在安陽看來,週末就是個流氓是個色狼,偏偏這個流氓這個色狼的武力值還高得嚇人,安陽的武力值雖然也不低,但顯然和週末還有不小的差距,如果她叫住週末,週末又來脫她的內褲怎麼辦?
一想到這種可能,安陽剛張口說話又急忙住嘴。
週末其實是聽到安陽說話了的,不過他假裝沒有聽到,徑自走進別墅的正大門。
見週末的身影消失在別墅門口,安陽咬了咬牙,抬腳便追上去,不過,剛走了沒幾步就被她的同伴們給拉住了。
“安陽,你這是要幹嘛去?”其中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保鏢問安陽。
“那個混蛋上樓了,我們得去阻止他。”安陽急切地說。
“可是我們打不過他啊。”
“那也不行,如果葉先生受到傷害的話,我們會被責罰的。”
“被責罰也好過被脫褲子打屁股吧?”
“……”安陽聽了同伴這話,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安陽,葉先生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我們的僱主我們不能動他,別人動他不是很好嘛?”
“那……好吧……”安陽看著別墅正大門的方向,咬了咬牙,最終勉強答應下來。
“安陽,我怎麼發現你有些不捨呢?難道你……”
“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樣的混蛋!”不等同伴把話說完,安陽急忙脫口否認,不過,話剛出口她就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嘿嘿,我也沒說你喜歡上那個混蛋啊。”同伴好笑道,“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不打自招?”
“林月,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的嘴撕了!”安陽羞紅著臉扮兇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