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白雪的渠道,週末很快就得知了黃舉剛現在的住所正是青木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吃過飯,週末藉口說回寶寶大酒店辦點事情離開別墅。
一個小時後,身著青木大酒店員工工作服的週末出現在還沒有對外開放的青木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門口,手中託著紅布托盤,託盤上有兩個玻璃高腳杯和一瓶82年的紅酒,再有就是一盒避孕套,儼然一副青木大酒店員工的打扮。
“黃舉剛,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你既然選擇站在青木大酒店那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週末抬手敲門。
不多久,總統套房的門被開啟,開門的是一名身著灰黑色西服的保鏢,長得很壯實的男人,光是看他鼻子下那一撮鬍子就知道,這個人是曰本人。
“您好,我是來給黃先生送紅酒的。”週末見門被開啟,急忙有禮貌地對保鏢說。
幾分鐘前,週末把那名給黃舉剛送紅酒和避孕套的服務員給關在了衛生間裡,然後換上那名男服務生的工作服,把男服務生的手機也給扔到了馬桶裡。因此,他現在以“服務生”的身份公然出現,一點也不覺得緊張。
從週末端託盤的姿勢和說話的表情來看,他是一名非常專業的酒店服務生,當然,他的專業要歸功於張馨雨,當初張馨雨帶著幾個空姐訓練寶寶大酒店的員工時,他沒少偷學。
掃了眼周末,開門的保鏢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頓了頓,他將門開啟,抬手去接週末手中的託盤,並用不算標準的中文說:“給我吧!”
“好的!”週末瞥見門後面的客廳裡還有四個保鏢坐在沙發上抽煙,於是就假意將託盤遞給保鏢。
在保鏢剛剛接過託盤的時候,週末的手不露痕跡地晃動了一下,然後,託盤上放著的酒杯和酒瓶就毫無徵兆地朝地上摔去。
咣當!
酒杯和紅酒盡被摔碎,紅酒漬濺得保鏢的褲子上到處都是。
“我……草……”
保鏢不知道這是週末搞的鬼,以為是自己手滑才弄壞的,不由罵了自己一句,彎腰準備去拍打落在他褲子上的酒漬。
酒杯和酒瓶摔地上的聲音挺大的,立時引起了客廳裡那四個抽煙的保鏢的注意。
“發生了什麼事?”四個保鏢匆匆朝門口迎來。
“沒事,不小心把黃先生的酒瓶子打翻……”保鏢彎腰,一邊拍自己褲子上的酒漬一邊說道。
但是,保鏢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肩被人抓住,他心中一驚,急忙抬頭想要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保鏢抬頭,看到的是一臉似笑非笑盯著他看的週末,讓保鏢有些短路的是,這個服務生為什麼要抓住他的肩膀。
“嘿嘿,不好意思,我故意讓你把託盤打翻的。”週末壞笑。
“你要做什麼……”保鏢驚道。
“要你躺下!”不等保鏢說完話,週末一記膝撞磕在保鏢的胸口。
嘭!
保鏢當時就兩眼翻白軟了過去。
週末雙手依然提著保鏢,不讓保鏢摔地上,同時,他抬腳進門,將總統套房的正大門給摔上。
“嗯?”迎上來的四個保鏢見自己的同伴好像女人一樣躺在週末這個“男服務生”的懷裡,都是一愣。
週末抽空瞥了眼大廳裡面那道虛掩著的臥室門,然後對四個保鏢說:“你們的同伴被我打暈了,麻煩過來扶一下!”
“什麼?”
四個保鏢分明愣了好半天,不過,等他們反應過來週末這個“男服務生”是個冒牌貨的時候已經晚了。
週末雙臂一提一拋,懷裡的這位已經昏迷的保鏢便被他扔向那四個保鏢,立時就砸中了其中一個。
這些保鏢也都是好手,倉促中,兩個保鏢揮拳朝週末撲來,而另一個看上去像是老大的保鏢更是伸手到腰間,看那動作,應該是要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