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伴隨著臥室門被重重摔上的聲音,週末一把將懷裡的花子扔在床上,然後瘋狂壓了下去。
“啊……不要……”估計是被週末的野蠻嚇壞了,被摔在床上的花子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此時的花子,上身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bra,下身那條皮質超短裙也已經被撕碎大片,乳白色的蕾絲小內內依稀可見。
看著床上野性與溫柔並存的極品尤物,週末強壓在小腹中的春什麼藥被激發出來,他用力吞嚥了一口口水,俯身就壓在了花子的身上,一手抓住花子胸前的飽滿,一手伸向花子的雙腿……
片刻過後,臥室裡想起花子那嬌滴滴的輕呼聲以及週末沉重的喘息聲……
在週末的瘋狂索取之下,花子一次次差點暈厥過去,又一次次被週末喚醒,她記得很清楚,在她睡過去之前,週末問過她的名字,但是身下撕裂般疼痛的她只是含淚淺笑,並沒有和週末說什麼……
次日,當週末醒來的時候,枕邊的勁裝女人已經不在了,他不知道花子的名字,花子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兩個陌生的人,原本要殺週末的人,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做了一夜的夫妻,要不是看到床上的大片鮮紅,週末甚至會以為那是一個夢。
經過一夜的纏綿,週末體內的春什麼藥已經被化解掉,昨晚他只顧著和花子纏綿,現在猛然醒過來才想起林芷韻還一個人在房間裡忍受春什麼藥的煎熬。
想到這裡,週末騰一下就從床上彈起來,都沒顧得上穿衣服褲子,全身上下就套著一條大褲衩,光著腳丫子就沖出了自己的臥室。
此時天還沒有大亮,林管家依然暈厥在地,而白雪也還沒有回來,其他幾個傭人估計都還在一樓的房間裡睡覺,因此,整個客廳都靜悄悄的。
昨晚週末和花子打鬥,把大半個客廳弄得亂七八糟的,此時客廳裡卻非常整潔,大廳的正門也已經重新反鎖上,甚至連林芷韻臥室那道門都已經裝上去了,週末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花子幹的,不知怎的,週末突然有些感動。
還沒推開林芷韻的臥室門週末就忍不住喊:“芷韻……你好點沒有……芷韻……”
“嗯?”推門而入,週末掃了眼林芷韻的臥室,床上一片淩亂,那件昨晚林芷韻穿過的半透明睡裙也在床上,但卻不見林芷韻的身影,週末頓時心驚肉跳起來,心說,“難道芷韻被那個女人抓走了?不對啊,那個女人不是來殺我的嗎?”
林芷韻的臥室非常寬大,浴室和衛生間是分開的,週末不相信花子會把林芷韻帶走,於是就跑去衛生間和浴室找,他先去的是衛生間,早晨的天灰濛濛的,衛生間裡一片漆黑,不見林芷韻,於是週末又去隔壁的浴室。
浴室門雖然是關著的,但卻沒鎖,週末想都沒想,直接推開了同樣沒開燈的浴室門。
然後,週末就看到身上一絲不掛的林芷韻此時就躺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汽彌漫開來,令得整個浴室一片朦朧,如同唯美的仙境中一般。
陣陣女人的香味撲入週末的鼻孔,一時之間,週末呆住了。
熱水器中的溫水潺潺流入浴缸中,再從浴缸裡流淌出來,把整個浴室都弄濕了,如同水災一般。
躺在浴缸中的林芷韻,長發披肩,已經濕透了,雙肩以下全都浸泡在溫水中,圓潤的香肩和露出小半個輪廓的胸脯異常惹眼,溫水清澈,朦朧的水汽中,林芷韻火辣的身體若隱若現,光滑雪白的肌膚如同牛奶一般細膩。
最讓週末看得傻眼的是,林芷韻此時一臉的陶醉,雙目微醺著,口鼻中發出時輕時重的呻什麼吟,和昨晚躺在週末身下和週末做那事的花子的神態有著驚人的相似。
林芷韻的雙手都淹沒在溫水中,週末是個成年人,光是看林芷韻圓潤小香肩的動作他就能猜到林芷韻此時是在自己摸自己……
“嗯……嗯……”
“啊……”
令人想入非非的輕吟聲從林芷韻的口鼻中發出,再透過那彌漫開來的水汽傳入週末的耳中,冷不防看到如此活靈活現的春什麼色,而且還是在早上,週末那條大褲衩瞬間就抬頭了。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