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火流星驚撥出聲。
“是我!”週末回頭,禮貌性地遞給火流星一個笑容,他剛才之所以要在火流星出現的時候選擇背對火流星,倒不是害怕見到火流星,而是她不想因為邀請函的事情讓火流星麻煩。
“那咱們一塊走唄?”火流星見週末沒有對自己冷眼相看,心中不免感覺到甜絲絲的,說話的同時,她另一隻手主動拉上了週末的手。
火流星拉趙隆妃大家不會多想,畢竟兩人都是女孩子,但是,火流星主動去拉週末這個還沒怎麼在商界露面的小青年,那可就太勁爆了。
一時之間,所有在簽到處等待簽到或者堵在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看到了火流星拉週末的一幕,雖然顧忌於火流星的身份這些人不敢當面亂說什麼,但是,每個人的腦子裡都浮現出一個個曖昧的花邊小報和撩人的男女關系。
尤其是那個負責簽到的年輕男人,他張大的嘴巴幾乎都能吞掉整隻雞蛋。
“我就不進去了吧!”週末自然也感覺到了眾人投來的異樣目光,他總覺得這一刻的自己就是一隻被關在動物園裡讓遊客們觀賞的怪物。所以,說話的同時,他偷偷將火流星抓住的手給縮了回來。
感覺到週末的手從自己的指尖溜走,火流星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自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的,淡淡一笑,她問週末:“怎麼了?”
“我忘記帶邀請函了。”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負責簽到的年輕男人聽到這話,差點沒嚇死,急忙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向火流星解釋,說:“董事長,我之前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所以……”
火流星看都沒看年輕男人一眼,不過,她眼中那剎那間閃過的冰冷卻非常明顯,嚇得年輕男人臉色煞白,站在簽到桌前的他雙腿都在打顫。火流星的狠辣手段在公司裡是出了名的,雖然這個年輕男人只是一個小職員,但多多少少有所耳聞,如今的他再不複之前的桀驁和風光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死灰。
“你不需要憑邀請函入會!”火流星看向週末,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說,“而且我們這次做的邀請函出了一點紕漏,上面並沒有註明要用邀請函入會,所以,這不怪你的。”
火流星的手晃了晃,想要再度去拉週末的手,但想想還是算了,因為趙隆妃看向她的神色已經有些古怪,伸出的手最終只是在額前撫弄了一下,火流星說:“週末,來都來了就進去玩唄,妃姐不也在嘛,你就當是過來陪妃姐的好不好?”
火流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暗含的央求意思很明顯,周圍的人都聽得出來,自然週末不可能聽不出來。很顯然,火流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如果週末還要堅持要走的話,火流星會沒有臺階下。所以,最終,週末點頭,然後跟隨火流星和趙隆妃進了會場。
“呼!”年輕男人見週末總算是走了,不由暗暗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打定主意,待會在酒桌上一定要好好敬週末酒。
大紅色的地毯將偌大的會場妝點得非常非常喜慶、豪華,周圍到處都是那種高檔的大圓桌,足足有三十多張,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顯然是在等待酒店那邊上菜。
在會場的正中間搭了一個大大的舞臺,各色彩色的氣球和宣傳畫將舞臺妝點得非常顯眼。此時,舞臺四周有八個寶寶保安公司的保鏢守護著,不讓任何人靠近,顯現出了皇冠集團的隆重。
在火流星的親自帶領下,週末和趙隆妃進了距離舞臺最近的一間包間。包間的四壁是鏤空的,很像古代的庭院,四周用玻璃格擋著,人坐在裡面,可以看到舞臺的全部,當然,也能看到整個會場。
和包間外的人聲鼎沸比起來,包間裡就安靜了許多,也更尊貴了許多。
會場中一共設定了三個包間,第一個包間坐的是李愛國等局長級別的任務,第二個包間坐的則是康城商界的翹楚,而第三個包間就是火流星帶週末和趙隆妃進的這個。
偌大的包間裡,除了幾個女服務員外,空無一人。
“週末,妃姐,你們先坐會,酒會快要開始了,我有一個發言,忙完了就過來陪你們。”火流星招呼了兩句後就抱歉地離開。
火流星帶著週末和趙隆妃進入這第三間包間的一幕自然牽動了所有在場眾人的眼球,趙隆妃能夠坐在獨立的包間,這無可厚非,但是,週末呢?這個在康城地下出盡風頭的小青年在商界還是一個小白級別的人物,認識他的人,寥寥無幾。
此時,李愛國所在的包間裡,一個大腹便便的局長級人物陰陽怪氣地說了句:“和趙書記坐在那個單獨包間的小子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我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這些人都沒有資格和趙書記坐在一起,那奶油小生憑什麼就能?”另一個人附和了一句。
“……”一時之間,這個包間裡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所有人都在揣測週末的身份,言語中當然滿是嘲諷,畢竟這些人都想攀上趙隆妃那根高枝,從此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嘿嘿!”一直默不作聲的李愛國抬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悄聲說,“你們可別在背地裡這麼議論那個小青年,他可是你們得罪不起的人物。”
“還有我惹不起的人物?”那個大腹便便、年紀差不多四十來歲的男人眉頭一挑,當即起身站起來,說,“我倒要去會會那小子,看看他是多大的人物。”
說著,男人真就起身出了包間,徑自朝週末和趙隆妃所在的包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