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當週末看到影片上那個記者問火流星暗戀的男孩身份時,週末的心突然隨之狂跳起來,那種既期待又有些抗拒的心理讓週末感覺到非常別扭,尤其祁寶寶此時正趴在辦公桌旁用一種看小動物的眼神在盯著週末。
下意識的,週末隨手從兜裡掏出香煙和打火機,他想要借抽煙來掩飾心中的尷尬。
“我這裡不許抽煙,要抽滾外面去。”不等週末點煙,祁寶寶冷冰冰地丟給他這麼一句話。
“我喜歡的男孩,名字不方便說,但是我可以向各位記者朋友透露一點,那個男孩在即將開業的寶寶大酒店上班……”
聽了影片上火流星說的這句話,週末借勢就一溜煙閃出了祁寶寶的辦公室,然後蹲在牆根角點燃嘴上叼著的煙,奮力抽了一口。
“呼!”將口中的煙圈重重吐出來,週末滿腦子都回蕩著火流星那句話。
“我喜歡的男孩在即將開業的寶寶大酒店上班……”
在寶寶大酒店上班的年輕男孩可不少,下至端茶送水的服務生,上到中層的管理人員,最後再到週末這個幕後老闆,怎麼著也有三五十個男的。
但是,在週末的潛意識裡,他總覺得火流星那句隱晦的話語中說的男孩就是他本人。
“週末,你和她早就已經分手了……”週末暗暗告誡自己。
辦公室裡的祁寶寶有些呆愣,因為她前一秒雖然說過讓週末滾出去抽煙的話,但是那是她開玩笑的,真要是週末厚著臉皮在辦公室裡抽煙祁寶寶也不能拿他怎樣的。週末不可能不知道祁寶寶的性格,怎麼能說讓他滾出去他就真的滾出去了呢?
難道那個混蛋生氣了?
女悍匪祁寶寶突然有些心虛,急忙起身偷偷走向辦公室的大門。
祁寶寶做夢也不會想到週末竟然會蹲在牆根角一邊抽煙一邊抹眼淚。
“你……你哭了……”祁寶寶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
“沒有,煙燻到眼睛了。”要是換做平時,不管祁寶寶走路的步子多輕,身懷暗勁的週末不可能會感覺不到,但是這次他失敗了。
注意到祁寶寶就站在門口,週末急忙伸手將眼睛裡的濕潤抹掉。
“我……我……”祁寶寶會錯了意,以為週末是被她罵得哭了,所以,一時之間,女悍匪慌神了,張口想要解釋來著,但是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她從來沒見週末流過眼淚,即使是被一群人狂揍的時候。
“真是被煙燻了眼睛。”週末見祁寶寶慌神了,幹脆又重複了一句。
“真的?”祁寶寶自然不信,隨即蹲到週末面前,然後湊到週末面前,說,“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眼淚?”
“看吧!”週末將煙蒂丟掉,然後挺直了腰板,說。
如此近距離地和週末對視,說實話,祁寶寶心慌意亂,但是,她是誰?她是女悍匪啊,越是困難的事情,她越要硬著頭皮去做。
於是乎,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週末的眼睛看。
或許週末真是被煙燻了眼睛,要不祁寶寶怎麼會在他的眼睛裡沒有看到眼淚呢?要不祁寶寶怎麼能感覺週末正在壞笑呢?
“奇怪,我明明看到你哭……”祁寶寶嘀咕了一句就要站起來,哪知道週末突然一把將她整個人攬住,然後,週末的嘴巴就迅速朝祁寶寶那精緻的臉蛋兒湊去。
一時之間,祁寶寶傻了,理智讓她把週末推開,但是她根本做不到。
“啊!”就在這關鍵時刻,本來靜悄悄的辦公室門口走廊裡突然傳來一聲女孩子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