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掏出手機想要拍照,週末想都沒想,沖進人群一把將那個拍照人的手機給搶到了手裡,他心在心情正不好呢,所以,奪過那個眼鏡男的手機後,他一把將手機給扔到了地上:“照你媽啊照,沒見過美女嗎,這是老子的女朋友,別亂拍!”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都沒看一眼那位長得矮胖的眼鏡男,他急急蹲到地上把閆青菜扶起來。
那位好事的眼鏡男見自己好不容易買來的五百萬畫素手機此時已經犧牲,本來他想趁機發作的,但是剛張嘴想要說話就被週末狠狠地瞪了一眼。
週末的眼神很兇悍,如同虎狼一般的兇惡眼神嚇得那位好事的眼鏡男急急後退半步。
眼鏡男之所以想要拍閆青菜蹲地上哭的照片,一來是覺得閆青菜太漂亮了,二來一個大美女蹲在接邊哭本身就是一道很靚麗的風景線,他是個微博控,所以指望著靠閆青菜吸粉呢。
吃癟的眼鏡男感覺到週末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所以,頓了頓,他扭身就跑了。
“青菜,不哭不哭,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咱不哭啊!”和女人相處久了,週末漸漸地對女人哭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將閆青菜摟到自己的懷裡,一隻手搭在閆青菜的背心上,一隻手輕撫閆青菜的後腦勺。
“撲哧……”被週末這種笨拙又生疏的方式逗弄,本來哭得稀裡嘩啦的閆青菜不僅不哭了,反而還突然破涕為笑,她看著那位抱頭鼠竄拼命逃跑的眼鏡男,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後合的,看得圍觀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所有男同胞包括週末在內都在感慨——果然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看著閆青菜當街纏著自己的脖子大笑,週末有些發虛,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個小青年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而且閆青菜笑得也實在太是張狂了,那笑聲都快趕上女悍匪祁寶寶了。
“青菜,你笑什麼?”週末心虛地問閆青菜,邊問邊要掙開閆青菜那雙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
其實閆青菜挺害羞的,畢竟被二十多人圍觀,而她此時又是主動踮腳將手臂纏在週末後腦勺上的,她原本略顯蒼白的臉此時粉撲撲的,甚至耳根子都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
這個當初矜持又臉皮薄的軟妹子,如今竟然當街摟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被人圍觀的狀態下,這樣的舉動,對閆青菜而言,已經是極限了。
理智讓她鬆手,但是,她的身體根本不受大腦的控制,她堅持著,只因為一句她很嚮往的話:人生必須要做的兩件事,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她計劃的那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已經因為週末的原因而胎死腹中,所以,“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這個願望她決定說什麼也要堅持到底。
她不管自己多麼害羞,也不管那些圍觀的人用怎樣的有色眼睛看自己,她都緊緊地纏繞著週末的脖子,甚至還任由自己胸前的飽滿貼在週末的胸口被積壓得變形。
“我笑哥哥竟然會哄女孩子了啊!”
“以前青菜哭的時候,哥哥都一臉驚慌失措呢。”
“哥哥,你不得不承認,因為青菜的關系,你學會安慰女孩子了哦!”
閆青菜這個平素見到陌生人都會臉紅害羞的軟妹子,此時正憋紅著臉大聲地說話,她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開心,笑得酣暢淋漓。
“呃……”現在的週末就好像是一隻被閆青菜擰著尾巴懸空晃蕩的小白鼠,滿臉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太陽太熱了還是因為圍觀眾人的眼神太熾熱。
因為閆青菜在街邊玩的這場先哭後笑又鬧,週末回到大酒店的時候,早過了下午約定的面試時間,他和閆青菜一前一後走進正在裝修中的大酒店一樓大門時,大廳裡圍滿了各色各樣的女孩子,人數比早上多了兩倍都不止,女孩們一個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大熱的天,各種香水味撲面而來。
自知遲到的週末很心虛,尤其是看到人群中不乏極品美女的時候。
不過,這些前來應聘的美女不管有多極品,和此時正坐在應聘桌前光彩動人的女悍匪祁寶寶比起來,顯然又要低了一個檔次。
祁寶寶的臉蛋兒中和了西施的婉約美和貂蟬的張揚美,再加上她那雙能夠將嫵媚發揮到極致的桃花眼,能夠讓前來應聘的任何美女黯然失色。
此時的祁寶寶上身穿一件黑色襯衣,衣領下的脖子雪白精緻,胸前的飽滿將襯衣撐得脹鼓鼓的,那兩枚紐扣隨時都有可能被撐掉的樣子。烏黑的長發捆成幹練的馬尾辮,隨著她指點江山一般的說話,馬尾辮一跳一跳的,活靈活現。她氣場龐大,唬得那些前來應聘的美女們一愣一愣的,酷似職場的則天武皇!
和上身的幹練打扮相比,祁寶寶下身穿一條齊膝的蓬蓬短裙,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裙底拉得挺高的,堪堪能包裹住那雙挺翹的碩臀,裙底以下,高挑的黑色高跟鞋傲嬌又華貴。
最最讓週末看得雙目發紅的是,祁寶寶竟還破天荒地穿了黑色絲襪。
兩截長腿修長曼妙到無盡完美的程度,包裹著黑絲的美腿恍若天然生成的一般,誘惑到了近乎妖狐惑魅的境界。
將美豔、性感、傲嬌、幹練集於一體的女悍匪祁寶寶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就好像是淩駕於萬千飛禽之上的孔雀仙子,而那些前來應聘的美女們,無疑就是一隻有一隻小母雞。
至於帶著閆青菜的週末,很明顯,那是觸怒了孔雀仙子的黑烏鴉!
注意到週末身後跟著的閆青菜羞答答的,女悍匪祁寶寶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孤傲的冷厲。
感受到祁寶寶的目光冷厲,那些前來應聘的小母雞們紛紛退讓,一瞬間,週末和祁寶寶之間,讓開了一條連蒼蠅都不敢涉足的通道。
祁寶寶冷冰冰地宣判了週末的私刑:“周老闆,你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