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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哭,鄧紫薇突然蹲在河岸邊痛哭失聲,他頓時就慌了,忙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別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鄧紫薇很聽話,週末以求饒她就真的不哭了,而且,讓週末想不通的是,她竟然還沒心沒肺地沖週末笑:“你還和以前一樣,怕女孩子哭。”
週末被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只得埋頭抽煙。
末了,他問鄧紫薇:“路帥傑垮臺了,你現在有地方上班嗎?”
鄧紫薇很難過地搖搖頭,說:“正在找呢,唉!”
“去我那上班吧。”週末脫口而出,“我的寶寶保安公司幹淨,如果你不嫌棄工資開得低,隨時都可以去上班。”
“真的?”鄧紫薇聽了這話,顧不得擦眼淚,激動得跳起來老高,胸前的兩團壯碩也跟著一起一伏的,觸目驚心,“同學聚會結束後我就去,可以嗎?”
“肯定可以啊。”週末會心一笑。
隨即,鄧紫薇又坐到週末身邊的大石板上。
有了剛才發生的尷尬,鄧紫薇高一時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這個問題成了兩人絕口不提的禁忌,兩人談天說地,鄧紫薇不時被週末逗笑,笑聲傳得老遠。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河岸的對面出現了兩個人影。
楊天和火流星。
兩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週末這邊,因為相隔很遠,所以週末並沒有注意到楊天和火流星在談論他。
“他們兩個走到一起了。”楊天看著週末和鄧紫薇模糊的身影。
“你吃醋了?”火流星反問,“那天晚上是你的生日,全班同學都在酒吧喝酒,一個月後鄧紫薇因為懷孕退學,估計是你幹的吧?”
“流星,你可別亂說,這盆髒水我可不敢接的。”楊天慌忙否認。
“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最清楚。”火流星拋給楊天一個白眼,媚態萬千。
突然,楊天的手搭在火流星的柳腰上,巴掌微微撫摸了一下,楊天說:“流星,咱回酒店去唄。”
“去幹嘛?”火流星不留痕跡地躲開楊天伸向她胸脯的手。
“一刻值千金,你懂的。”楊天沖著火流星擠眉弄眼地說了這麼一句很蕩人的話。
“討厭啦!”火流星也不惱,甚至還不輕不重地在楊天的雙腿間拍了一把,“我讓你老爸幫我做的事情他都沒做呢,我能和你共度?”
“簡單,我回去和我爸說一聲,保準你能如願。”楊天急忙拍胸脯保證說。
“你讓我如願,我就讓你爽。”火流星拋下這句話後,扭動著腰臀翩翩離去。
“媽的,老子早晚能把你幹了。”楊天在暗自嘀咕了一句,隨即消失在暗夜中。
……
不知不覺已經是夜深,鄧紫薇伸了個懶腰,對週末說:“太晚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見鄧紫薇一臉的倦容,週末微微點頭,然後和鄧紫薇雙雙起身,不過,屁股剛離開大石板他就感覺到不對,隨即用只有鄧紫薇才聽得到的聲音說:“有危險,趕緊往酒店跑!”
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未必能第一時間理解週末為什麼會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這句話,但是鄧紫薇不同,她是在地下賭場上過班的,算得上是半個混黑的人,所以,聽了週末的話後,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快跑!”
此時,兩人已經直起腰站起來,週末的聲音驟然變成了咆哮,說話的同時,他扯著鄧紫薇的左手,將鄧紫薇一把扯向遠離河岸的地方。
鄧紫薇在地下賭場見說過週末的武力值的,她很清楚自己留下來只會是週末的累贅,所以,被週末一把扯得一個踉蹌後,她不顧一切發足朝酒店的方向狂奔而去。
嘭!
幾乎是鄧紫薇跑出去的同一時間,消聲的沉悶槍聲陡然傳入她的耳中,她不敢回頭,只能咬著牙用力奔跑。
槍聲響起的前一秒,週末整個人突然貼地一滾,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躲進了河岸邊的一處茂盛的花圃中,子彈擊打在他和鄧紫薇之前坐過的那塊大石板上,發出耀眼的火花。
週末藏身的花圃有半人來高,鬱郁蔥蔥的,而且範圍很大,起碼也有二十多平米的樣子,是藏身的絕佳好地方。
然而,讓週末想不通的是,他剛倉進花圃裡,耳邊就傳來了鄧紫薇的尖叫聲。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