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找你,是要收購你的寶寶保安公司!”
胡保虎說了自己的來意。
“收購我的寶寶保安公司?”週末把胡保虎說的話當成了笑話,說話一直不溫不火的他突然笑起來,“胡老闆,你該不會不知道我的寶寶保安公司剛掛牌營業就接下了整個康城十分之一份額的保安生意吧?想要收購我的公司,你能拿多少錢?”
“嘿嘿!”胡保虎露出一個奸猾的笑,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十萬塊!”
“十萬塊就想要收購我的寶寶保安公司?”週末臉上露出一個很震驚的笑容,下意識地瞟了眼頂在自己腦門上的手槍,他冷笑,“胡老闆,你這是打算黑吃黑吧?”
“隨便你怎麼說!”胡保虎也不多說廢話,從隨身攜帶的檔案袋中拿出一份協議書,說,“我轉讓合同都寫好了,你簽字吧!”
說話的同時,胡保虎將合同和一支筆遞給週末。
週末抬手接過胡保虎遞來的合同和一次性鋼筆,看都沒看,抬手就將合同撕碎。
“嘩啦!”
列印滿密密麻麻的字的a4紙被週末很無情地撕毀,然後,他將紙片摔在胡保虎的臉上:“簽字?簽你媽!”
冷不防被碎紙片砸在臉上,生疼,胡保虎狼狽地後退半步:“混蛋,你他媽找死!”
當著好幾個包廂公主的面被週末用紙砸,胡保虎怒極,退後半步後,他如同餓狼一般撲上來,抬手奪過保鏢手中的手槍,槍眼用力抵著眉頭都不皺一下的週末。
胡保虎雖然是個胖子,但是個頭矮,他用槍抵著週末的額頭就不得不踮腳,顯得特別別扭。
而反觀週末,即使是被對方用槍抵著腦門,依然挺直了腰板站著,幾乎比胡保虎高出了一個頭。而且,他臉上始終掛著旁人捉摸不透的笑,甚至還有閑工夫伸手去接旁邊那位大膽的包廂公主遞來的香煙。
“胡保虎,我承認你的藍劍保安公司做得很好,但是,那是在水城,那是從前,從我的寶寶保安公司掛牌這天開始,藍劍早晚要滾出康城。”
“你很有野心,但你最好先想想看你是不是還能活下去。”胡保虎瞪著週末,惡狠狠地說,“不管你服不服,我現在數三下,十萬塊買斷你的寶寶保安公司,如果你不答應,我不介意一槍打死你!”
“三!”
“二!”
“一!”
胡保虎數數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口氣倒數的。
在“一”脫口而出的同時,他搭在扳機是的食指向下扣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週末手中捏著的那支筆如同匕首一般刺向胡保虎的腰肋。
嘭!
被氣得紅了眼的胡保虎扣動扳機,子彈從森寒的強眼裡飛出來,發出一聲悶響。
這一瞬間,原本站得筆直的週末突然身子一矮,就好像腰桿突然被大砍刀斬斷了一樣。週末想要快過子彈的速度不可能,但是,他的速度可以快過胡保虎扣動扳機的速度。所以,雖然兇險,但是,週末躲過了子彈。
槍聲嚇壞了包廂裡的女人們,她們大聲尖叫,抱著頭四處逃竄,場面頓失控,也虧得包廂是隔音的,要不然,整個ac酒吧都會受到波及。
幾乎是女人們尖叫的同一時間,胡保虎發出一聲慘叫。
“啊!”比女人們的尖叫聲來得更加驚心動魄,就好像見了鬼一般,他瞳孔驟然睜大,低頭去看自己的腰肋,血淋淋的,一支鋼筆刺進他的肋骨。
“我說過的,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的腦袋!”週末抬手,輕易奪過胡保虎手中的手槍,隨即一拳打在對方的腹部,後者腰背高高地隆起,連同早餐都被打得吐出來。
那個保鏢見狀,怒吼一聲,揮拳朝週末撲來,週末想都沒想,舉槍抬手,照著保鏢的腦門直接扣動扳機。
嘭!
子彈出膛,保鏢就好像看到了子彈從槍眼裡射向自己的腦門一樣,雙眼圓瞪,豆大的汗珠瞬間就覆蓋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