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千鶴冷哼一聲,那沒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滿是不屑,“你不敢殺我……”
“啪!”
不等千鶴把話說完,週末一耳光甩出去,狠狠打在了千鶴的右臉上,立時,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出現在千鶴那張白皙的臉蛋上。
“我是個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週末神色冷厲,說,“你可以說我不捨得殺你,但你不該說我不敢殺你。”
“你……”千鶴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一半是委屈,一半是怨毒,“週末,別顧著說狂話,有能耐,現在就把我槍斃了!但是,你最好考慮好後果,我敢肯定,結局一定不是你能……”
“啪!”
又是一耳光甩出去,同樣是千鶴的右臉,不過,這一次週末用的力氣顯然更大,所以,千鶴被一耳光抽得都斜撲在床上了,嘴角也溢位了一絲血紅。
“不管你有多硬的後臺,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個女人!”週末一字一頓地說,“聽話的女人,我可以疼,但是,一個能夠拿刀對付我的女人,我絕不會手軟。”
週末說話的同時,大手再度按在千鶴的肩膀上。
哧啦……
一聲裂帛,千鶴肩頭的裙子被週末一下子扯破,力度太大,一下子就破到了差不多腰腹處。
頓時,千鶴香肩上掛著的黑色絲帶和那包裹著渾圓的圓杯暴露出來,很挺,也很大,最起碼週末一個巴掌未必能掌控。
“你要做什麼?”千鶴急眼了,顧不得指在腦門上的槍眼,她雙手護住胸前,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畢竟是女孩子,由不得她不害怕!在此之前,她有片刀在手,可以肆意挑逗週末,但是現在不一樣,對方拿槍抵著她的腦袋,一個不慎,她就會。
“我要幹嘛?這種事情,你應該很有經驗吧?”週末毫不將千鶴神色中的慌亂看在眼裡,他話的時候,一點點往千鶴的身下移動,最終,槍眼抵在了千鶴胸前暴露出來的圓杯上,“這個地方,很美!”
“你……你流氓……”千鶴是真的害怕了,說這話的同時,她的身體開始滿滿朝床上移動,試圖躲開週末那隻很“流氓”的手槍。
“流氓?不!我不摸你,我不是流氓,我是壞蛋,大壞蛋!”週末自言自語一般說,“想象一下,如果我開槍打這個地方,會不會流血呢?你會不會死呢?”
“嗚哇……”千鶴奔潰了,這天底下怎麼還有這樣的男人?你說你威脅人就威脅人嘛,怎麼還用槍指著人家的那個地方?
“壞蛋……壞蛋……大壞蛋……”
“啪!”
又是一耳光甩出去,同樣是千鶴的右臉,不是因為週末喜歡打她的右臉,實在是因為他的右手拿著槍的,只有左手有空。
“我害怕女人哭,但這個弱點,不包括企圖要我命的女人!”週末一把揪住千鶴的披肩長發,動作太粗暴,但也很有力,一下子就將蜷縮在床上的千鶴給扔到了床下。
也幸好地面是木製的地板,要不然,千鶴小胳膊小腿的,非得被摔斷了骨頭不可。
在她看來,週末就是個軟硬不吃的怪胎,放狠話威脅無效,裝弱小哭泣也沒用,倒在地上的千鶴最終選擇色誘。
很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千鶴站在週末的面前,嘴角牽動起一抹柔和的淺笑,這笑,就如同野地裡的菊花那般,不誘人,但絕對夠純粹。
拋開千鶴想要無緣無故刺殺週末不談,這樣的淺笑,說實話,真的讓週末把持不住。
“大帥哥,既然你是裝睡引誘我露出馬腳的,想必你也聽到我之前說的話了。”
“如果讓你陪我睡幾晚,肯定很爽!”
“既然今天免不了被你的手槍打死,那我求你,在我死前,讓我爽一把!”千鶴說得很直白,說話的同時,她的手已經伸到腰間,青蔥般的手指輕輕一扯,裙帶脫落,因為身上的肌膚太嫩太滑,在裙帶松開的同時,身上的白色雪紡裙也順著她的身體下滑。
下一秒,一個三點式的麗人出現在週末的眼前。
不過週末手中的銀灰色手槍,千鶴閉眼,張開懷抱,做了個任君採擷的撩人姿勢。
“大帥哥,你是一夜七次的猛人,記得對妹妹輕點,人家還是第一次,有一血。”
“都說了我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你不要這麼引誘我好不好?”週末舉著的銀灰色手槍明顯開始顫抖起來,甚至於,他的喉嚨也開始蠕動。
“來嘛,壞蛋,爽一把!”千鶴張開粉嘟嘟的小嘴,濕潤濕潤的。
然後,週末抬腳,朝千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