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閆青菜沒能忍住,笑得都差點噴口水了。
“你笑什麼?”還沒真正提槍上陣攻城略地就敗下陣來,週末本來就挺自卑的,一見閆青菜笑得那麼張揚,越發心虛了,“你該不會覺得我不行吧?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的!真要有那方面的病,我趕明兒就去醫院抓藥,都說吃哪兒補哪兒,大不了我下血本,那什麼牛的、馬的我都買來吃……”
“你……你……媽呀……”閆青菜聽了這話,傻眼了,“那我哪能滿足得了你?”
“要不……”聊了一會,週末看著閆青菜的身體,感覺到小週末又有抬頭的跡象,試探著問了句,“咱再來一發?”
“不要!”閆青菜堅決搖頭。
“哪能都由著你?”小週末抬頭了,為了證明自己沒那方面的病,週末如餓虎一般,一下子將閆青菜撲倒,一隻手順勢摸向閆青菜的下面,“都這麼濕了,還不要呢……”
“嗯……就不要……你好壞啊……又欺負我……”閆青菜的掙紮太徒勞了,或者說,她壓根就沒定力,被週末壓在沙發上的那一瞬間,她就服軟了,深深閉上眼,任由週末施為……
有了前一次早早失敗的教訓,再加上週末一邊折騰一邊回顧從小人書上學來的知識,這次,是真的做男人了!
半個小時的功夫,又是雲又是雨的,兩個動情的小乳豬總算折騰夠了,彼此纏繞著對方的身體倒在沙發上喘氣。
閆青菜枕在週末的胸口,她看著手中嫣紅的白色紙巾,又是哭又是笑的:“周哥,你讓我做了女人,從現在開始,我是女人了,歐耶!”
與神采奕奕的閆青菜不同,此時的週末,就如同被吸幹了陽氣的幹屍,躺沙發上的他渾身乏力,由著祁寶寶在他身上又是拍又是打的,就連閆青菜抓著小週末嘟著嘴說小週末是大壞蛋的時候,他都沒脾氣。
又過了好半天,閆青菜在週末身上折騰得沒興趣了,這才飛快穿衣服褲子,她將那張擦過“一血”的紙巾仔仔細細地夾在書包裡的日記本中,然後又很小女人地幫週末穿衣服、穿褲子。
恢複了元神的週末賊心又起,剛穿好衣服褲子又要把閆青菜壓在沙發上,一隻手直接伸到閆青菜的衣襟裡,說自己沒吃飽,要再吃一頓青菜,嚇得閆青菜俏臉煞白。
“周哥,彗雪一個人和孫毅在一起呢,我擔心她,要不咱先把她送回去?”急中生智的閆青菜找了這麼一個逃過一劫的辦法。
其實週末挺不待見彗雪的,覺得那女人喜歡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子,優越感太好了,可人家畢竟是閆青菜的閨密,週末剛把閆青菜吃了,總不好拒絕,所以,他決定暫時放過閆青菜:“你們住的地方是單人間呢,她回去了,我睡哪?”
“你不準備回旅行社?”閆青菜眨巴著眼睛問週末,趁機把週末放到她衣服裡的壞手拿出來,估計她也捨不得,畢竟剛做了女人呢,雖然開始的時候疼,可後面是說不出的舒服,她似乎是上癮了,或者說是著魔了,頓了頓,她羞答答地說,“要不,我們去開房?”
“行!”週末很幹脆地答應下來,整個人都樂壞了,又摟著閆青菜狠狠摸了一把。
孫毅回包廂後,一直坐著等閆青菜回來,可這都一個小時過去了,閆青菜也沒回來,憋了一身火氣的孫毅自覺沒處釋放,正苦悶呢,這才醒悟過來身旁還坐著另一個美女——彗雪。
彗雪有著比閆青菜更成熟誘惑的身體,穿黑色齊臀連衣裙的她,渾身曲線畢露,前凸後翹的,那嫵媚的模樣絲毫不比清純的閆青菜差。
聞著彗雪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眼睛時不時瞟向她胸前的高聳,孫毅發現自己快把持不住了,下意識的,他的手朝彗雪翹著的腿上摸去。
“孫哥,你這是要幹嘛?”仰頭靠在沙發上的彗雪正聽包廂裡播放的音樂著迷呢,孫毅的手冷不防放在她大腿上,她嚇了一跳,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下一秒,手中的啤酒幹淨利索地潑在孫毅的臉上,“媽的,敢情我又瞎眼了,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果然,這天底下就沒有不吃葷腥的貓狗!”
沒有片刻的停頓,彗雪拿起沙發上的包包就要走。
孫毅顯然沒有放彗雪走的打算,幾乎是彗雪拿起包包轉身的同時,他就一把抱住彗雪的腰際,他力氣很大,輕易將彗雪給絆在了沙發上與此同時,抓起彗雪能蓋住腰臀的裙擺就要朝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