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聆永遠都不知道,原來時聽也有黏人的一天,且黏起人來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雙眸子異常晶瑩水潤。
時聽從她身上離開,順便也將她一起從沙發上拉坐起來,理了理她貼在側臉的發絲,將桌上的手機拿過來遞給她。
童聆接過手機看了眼來電人,便旁若無人的按了接聽鍵。
“嘖嘖嘖,請假了啊童小聆,我昨晚也住了酒店,剛才我可看見你和你男人鬼鬼祟祟出門了。”
徐司珩說話怎麼總是這麼找打呢。
她男人現在正坐在她邊上,雖沒開擴音,但也聽的一清二楚,時聽別開眼,搭在童聆身後沙發背上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證明他現在心情很好。
童聆偷偷瞄了眼時聽,男人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她聲音含糊帶著不自然跟電話那頭道:“有事說事。”
“我就是突然劇組沒了個跟我貧嘴的人有點無聊,中場休息這不想到你了嘛。”
童聆翻白眼,就知道這人是閑的慌,“沒事我掛了啊。”
“別啊!”那邊急了,“你倆好上你就把我踹了啊!你怎麼這麼無情呢,主意還是我給你出的,我要是沒給你……”
一說到徐司珩出的那餿主意,童聆趕緊出聲打斷他,“什麼踹什麼踹,你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一般童聆急著打斷人說話,有兩種情況。
第一:她是真了急了。
第二:她不想讓他說出口。
以徐司珩和童聆相處了十幾年的鐵哥們關系,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現在的情況屬於後者,且她家的時總正在旁邊。
徐司珩瞬間心領神會的“哦”了聲,十分正經且迅速的說道:“我就是跟你說,咱兩今天原本要親九九八十一回的吻戲被導演給砍了,替我感謝你家時總。”
說完就毫不猶豫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童聆原本一顆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她把手機放到桌上,尬笑:“他神經病,別理他。”
時聽撐著腦袋笑看她,點了點頭。
不過,“吻戲砍了,他為什麼要感謝你?”
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
時聽不著急解釋,開始和她打太極,“你還想要拍吻戲?”
沒感覺危險氣息的童聆,很是認真的和時聽說起了劇組的原定計劃,“這倒不是,只是劇本上有這戲碼,本來今天是要拍的,劇組打算把全部的吻戲都放在今天拍來著。”
“嗯,”男人點頭,“還好砍了。”
童聆:“……”
所以他為什麼要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