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受了一槍,臉色有些蒼白,但仍然固執地看著裴奕霖。
他知道,這是裴奕霖給他的警告,眸光幽幽地轉暗,他再次開口。
“裴總,其實,我身邊的人並不是宋淺。宋淺被……”武清似乎要把事實相告,但裴奕霖卻是打斷了他。
他已經知道宋淺在哪裡了,他何必還要從武清這裡得到不確定的訊息呢?
“下去養傷!三個月內,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再插手裴家的安全事情。而那裡,你也不必去了。”
裴奕霖這是變相地疏遠武清,武清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悲哀,但仍然很快地壓了下去,答了聲是,然後離開了。
“怎麼,可滿意你看到的?”武清剛走,裴奕霖就冷然出聲。
妮娜聽了,立刻跪在地上連聲求饒,不想裴奕霖卻是看也不看她,徑直朝著那木櫃走了過去。
原來,他竟不是對著妮娜說話,而是對著妮娜身後的宋淺說話。
宋淺躲在木櫃後,聽著他的處置,她眉頭皺了皺。
而當他的問題出口之時,她的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
她清楚,即使自己躲得再好,仍然被裴奕霖發現了。
而剛才他給武清的那槍,也是給她的交代。
只是,她所經歷的危險,卻又是武清那一槍能夠彌補的?
宋淺想著自己如果沒有自救可能會遭遇的悲慘,她的神情冷了下來。
如果是她處置,她恐怕下手會比裴奕霖狠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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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那種聖母瑪利亞的型別,既然武清傷了她,她自然也不會為武清求情。
只是,想到武清對裴奕霖的忠心,宋淺卻仍然有些不忍。
“淺兒,別生氣了,出來吧。”裴奕霖幽幽地嘆了口氣,徑直看著宋淺前面的衣櫃。
他知道她就在那後面,但她卻一直藏著不現身,他就那麼不招她待見嗎?
縱然他為她受了傷,為她傷了他最得意的左右手,仍然不能感動她分毫?
宋淺聽著裴奕霖的深情,眉頭皺了皺,她很想轉身立刻離去。
但是看著那不遠處的窗戶,她卻是為難了。
她現在身體特殊,如果真的從那裡跳下去,恐怕肚裡的寶寶……
“霖,你說什麼呢?我才是宋淺啊!”突如其來的一聲嬌斥打斷了宋淺的思緒,她蹙眉看向聲音來源,只見本應該站在原地的那“宋淺”竟然緩步朝著裴奕霖走了過來,並且作勢要攬住裴奕霖的胳膊。
來人的突然靠近,讓宋淺眉頭皺的很緊,一股熟悉的感覺犯上心頭,她覺得跟面前的假宋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