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拿了金針,蹙眉看了一眼宋淺。
她真的把所有金針都交出來了?
武清有些不相信。
現在的宋淺被綁著,如果再把金針交出來,她可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宋淺是什麼人,她怎麼會這麼做呢?
武清狐疑地看著宋淺,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但細細看上去,卻又發現沒有任何的異樣。
似乎是他想多了?
宋淺感覺到武清的注視,朝他勾唇一笑。
她的笑容很淡,卻如清香的茉莉花一般,帶著讓人心安。
武清看了一愣,隨即眉頭蹙地更緊了。
他粗了聲音,冷冷吩咐“秦希蓉……你應該不希望我們的計劃會失敗吧?”
武清說完,又瞥了眼宋淺。
只見宋淺正坐在桌前,嘴角噙著淡笑,雖然武清確定他把她身上的所有威脅性武器都給拿走了,但在這一刻,他卻仍然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確保宋淺活著。”武清快走幾步,來到了門口,對著兩個手下開口,“如果她死了,屋裡所有的人都要陪葬。”
裡面威脅意味濃厚,似乎有種要所有人給宋淺陪葬的意味。
秦希蓉聽了臉色難看,而撒姆爾幾乎想衝過去抓住武清一頓好打,就連守門的兩個手下神情裡都有些恐懼。
但唯獨宋淺,淡淡的眼神,隨遇而安,似乎什麼都不在乎。
“是。”兩人聞言應了一聲,立刻乖巧地站好。
武清拿著金針快速離開,秦希蓉安慰了一會撒姆爾,確定他不激動了,才緩步走到了宋淺面前。
“宋淺,你生命力可真夠強,就連毒蛇也咬不死你。”秦希蓉看向宋淺的目光裡滿是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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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為自己上一次的算計,會讓宋淺吃點虧。
但沒想到,最後卻是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被殷寶兒困在鯊魚池嚇得夠嗆,更是被殷寶兒害得毀了容。
她甚至還像貨物一樣,被加原銀送給了撒姆爾。
如果不是她當機立斷,一回去就找人在臉上紋了朵玫瑰,增添了幾絲風情,又極力在床上滿足撒姆爾,她甚至會被惱恨至極的撒姆爾給虐待致死。
秦希蓉回想昨天晚上那幾近懲罰的歡愛,眸光暗了一暗,看向宋淺的目光更是帶了些冷意。
她因為宋淺受盡了苦楚,宋淺卻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被裴奕霖保護著。
憑什麼!
憑什麼?
秦希蓉心底嫉恨不已,一個惡毒的念頭在她腦袋裡叫囂著要衝出來。
她想要宋淺受罪,她要她痛不欲生,卻又偏偏死不了!
“宋淺,你是不是覺得,不死是比較好的結果?”秦希蓉陰狠地看著宋淺,嘴角噙起一抹毒蛇的笑意,“其實,有時候,死反而是好了呢。一死解千愁,別人怎麼對待你的屍體,你都不會知道了呢。而活著就意味著可能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侵犯,被虐待呢!”
“你說,是也不是?”說著,秦希蓉朝撒姆爾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