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我當然不想做什麼。只是,奕霖想做些什麼罷了。”秦希蓉淡淡一笑,“奕霖說,宋保鏢私自做主偷走了成爺的家徽,自然應該由成爺來處罰。只不過,他現在有事要忙,不能親自出來抓你,所以才派來了我。”
“怎麼?不相信?”迎著宋淺狐疑的目光,秦希蓉繼續開口,“呵呵,宋淺,你當你還是奕霖的掌上明珠嗎?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被他拋棄的臭東西。”
秦希蓉的話語間滿是嫉妒的神采,但在面對宋淺時她卻又表現地極為高傲,極盡可能地打擊宋淺。
如果是平日,宋淺定然會心底有些觸動。
但現在,在得知錢萌萌已經離開的訊息後,宋淺卻彷彿把心泡在了冰窖裡,凍得麻木了。
“我相信。”宋淺淡淡開口,極快地掠向秦希蓉。
秦希蓉猛地一驚,她雖然料到宋淺看到她會情緒激動,但她萬萬沒有算到,在可能知道那人在場的情況下,她仍然採取如此有攻擊性的行為。
不過,宋淺這樣急躁、這樣暴力,不是更適合秦希蓉藉此弄掉腹中的孩子嗎?
秦希蓉嘴角微勾起一抹淡淡的得逞,不僅沒有後退,甚至直直地迎了上去。
秦希蓉的眼底滿是挑釁,她微微凸起的腹部似乎也在提醒宋淺錢萌萌已經不在的事實。
宋淺的眼睛因為憤怒和思念充了血,朝秦希蓉襲去的動作越發地狠戾,越發地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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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淺!”暗處匆匆趕來的裴奕霖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擔憂,猛地衝了出來。
裴奕霖急急地擋在秦希蓉面前,與宋淺對視。
“怎麼了?心疼了?”宋淺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仍舊朝著秦希蓉的方向發起進攻。
她的孩子不在了,憑什麼他們還活著,憑什麼秦希蓉腹中的孩子還活著?
宋淺的眼底因為絕望和痛苦,溢滿了讓人心疼的色彩。
裴奕霖很想一把把宋淺摟入懷中,輕聲安慰。
但事實上,客觀條件卻不允許裴奕霖這麼做。
裴奕霖必須以一個假裝敵對的身份面對宋淺,才有可能更好地保護她,才有可能抑制住自他對她深深的渴望和眷戀。
“當然心疼。”裴奕霖一把把秦希蓉攬到身後,直直對上了宋淺。
宋淺的動作因為裴奕霖的這句話慢了一慢,隨即,她卻仍然以一種不要命的姿態,猛地出手襲向裴奕霖的左胸。
按裴奕霖的身手,他原本可以躲開。
但他卻似乎並不捨得身後之人受傷,生生地接了宋淺一掌。
宋淺的身體本就受了傷,打出一掌之後,她的身體傷得更重,但在面對裴奕霖時她卻仍然硬撐著。
她不能倒下,她還不能倒下……
裴奕霖看著宋淺蒼白的臉色,他的拳頭緊了又緊,粗碩的青筋暴起。
許多次他都想毫無顧忌地把宋淺攬入懷中,細心呵護她,強硬地要求她不要再倔強,不要再不聽他的話。
但是,裴奕霖知道他和宋淺現在的處境,都不允許他這麼做。
裴奕霖只能緊了緊拳頭,冷冷地看著宋淺,說“宋淺,看來,你的實力也就不過如此。這樣的你,還有什麼資格霸佔著向家的家徽不放?你還是把它交給有能力守護它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