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我吧!別——”別墅裡,只有夏爾嵐的聲音。
宋淺將針消毒,咬一塊毛巾在嘴裡,看向傷口,一針一針的縫合好。
“啊——”夏爾嵐的尖叫連連。
宋淺忙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夏爾嵐也足足叫了這麼久,而且,還在不停的繼續。
宋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頭大汗,臉色依舊白得像是一張紙,而浴室四處都是止血用過的棉球,她的衣服也基本上都是血。
她深吸口氣,自救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今天做起來,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困難。
她本來還感覺到痛,漸漸的,就連痛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了。
她只是聽著夏爾嵐的叫聲,加上剛才親眼看見的那一幕,配合著自己的想象力,去勾勒出了一副裴奕霖此刻酣暢淋漓的模樣。
宋淺猜測,碰夏爾嵐,是裴奕霖故意做給她看的。
可是,即便是故意,至少,他真的碰了!
她黯然一笑,當她離開房,為裴奕霖將門關好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知道,她和他,不可能了,沒有未來了……
房。
宋淺一走,裴奕霖就從夏爾嵐身上起來。
果然,不是宋淺,再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他都不想要,甚至,為了故意氣宋淺而必須與別的女人發生碰觸都感到心煩。
“裴總……”夏爾嵐想說什麼,被裴奕霖掃視而來的冰冷目光給嚇住了。
“繼續叫!要叫得整棟別墅的人都能聽見!”裴奕霖的聲音裡是憤怒的凌虐。
夏爾嵐愣了愣,她一個人在這邊幹叫,那有什麼意思?
“快叫!”裴奕霖陰冷一聲。
夏爾嵐的唇角動了動,她知道裴奕霖這兒沒有希望,所以才從康路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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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只要取得康路的信任,就一定能知道地牢的秘密,然後,找到裴家的家徽。
“啊——”夏爾嵐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嗷——你好棒!”
夏爾嵐叫得面紅耳赤,裴奕霖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他坐在辦公椅上,想起宋淺剛才蒼白的臉色,越想越氣憤,又丟不下這個臉面去找她。
夏爾嵐喊得嗓子都快啞了,想去接杯水喝,但是,裴奕霖一個眼神阻止她,她只能繼續喊。
“呀呀呀——”夏爾嵐好無奈。
這次的任務對夏爾嵐說,不僅摧毀了自信心,還身心受挫啊!
裴奕霖越聽夏爾嵐的叫聲越是氣得要撓牆,將桌上所有東西都摔去地上,發瘋了似的。
夏爾嵐尖著眼睛看地上那些東西,如果能有家徽,她保證搶了就跑。
很可惜,都是些檔案。
那該死的家徽就是不知道在哪裡。
這時,裴奕霖的手機響起來。
“哎喲喂!我說奕霖哥哥,我們家淺寶貝呢?快叫她聽電話,我今天可一定要好好損損她!”方子狂的聲音響起,全是幸災樂禍。
裴奕霖衝方子狂咆哮“你找她打電話給我幹嘛!”
“你吃炸藥了啊?”方子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