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娘說完這句話,就離去了,說先去辦點事情,過幾日再來看看。
秦風知道白三娘來此肯定是有任務的。點了點頭,道了個別,目送她離去。
心中卻轉了起來。
這大牢地震,想必那姬無命逃了出來,秦風轉了幾念,料想自己坐鎮客棧,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也懶得多想,稍稍留意便是,反正那姬無命註定是要死在自己手裡的。
這裡剛剛送走白三娘,這另外一個老家夥就來拜訪了。
婁知縣。
對於婁知縣親自的親自到來,那掌櫃的是高興的很,又是端茶送水,又是瓜果花生,一個勁的拉著婁知縣留在這兒吃飯。
很奇怪,一向低調不參加飯局的婁知縣竟然樂呵呵的答應了,還拉著小六老邢這兩個活寶一起參加。
對了,怎麼不見子清呢婁知縣笑問道。
子清佟湘玉一時半會有點反應不過來。
大嘴見著自己一直懼怕的姑父站,哪敢說話,乖乖低著頭。
已經可以下床的秀才在一邊小聲道:子清是小風的字。
掌櫃的這才反應過來,剛準備讓秀才去叫秦風,就聽著婁知縣哈哈大笑:子清怎得還站在那裡,快快入座,快快入座。
一邊的老邢立馬起身給秦風拉過椅子,讓秦風坐在婁知縣的身側。
來,子清,陪我這個老頭子喝兩杯。婁知縣笑眯眯的看著秦風,滿眼都是欣賞,對於這個文武雙全,名動天下,又出於自己管轄之下的人才,婁知縣是欣賞加喜愛,要是這等傑出的人物,是我的子侄,那該多好。
秦風微微一笑,也不怯場,舉起眼前的酒杯,和這位父母官喝了一杯。
掌櫃的有些驚訝,剛準備說話,一直坐在他邊上吃菜的老白,輕輕拉了拉她,掌櫃的頓時會意,老老實實的吃起飯來。
酒席上就變成大家夥在吃菜,婁知縣和秦風兩個人在說話。
賢侄京城折桂,名滿天下,我真是老懷大慰啊。婁知縣對秦風放棄殿試這一舉一句話也每提,只是一直贊譽著秦風文采飛揚,名動京師。
秦風心中不知道這家夥的意圖,也就客套兩句,畢竟也算是長輩,陪他喝喝酒,聊聊天也沒什麼大不了。
酒過三巡,氣氛熱烈,這位婁知縣葉放下了架子,和掌櫃的他們也都喝了幾杯。
或許是因為心情不錯,一向對大嘴沒有好臉色的婁知縣倒是出乎意料的誇了他兩句。
聽說你最近跟著子清習得了一些真武功,又拜了那食神為師傅,總算是有點樣子,戒驕戒躁,等著存著點房地了,我就跟你娘親說說,幫你說一房媳婦,也好讓你老李家不至於落寞。
大嘴聽著那叫一個喜啊,連連道謝。
酒席罷了,秦風便送了這半醉的婁知縣回去,老邢小六早就被婁知縣打發著去巡街了,也就一個馬夫,一輛馬車。
進了馬車的婁知縣醉意全無,老眼有神。
秦風突悟:是否京城發生變化
婁知縣滿臉欣賞,點頭道:確實,賢侄或許不知道,這先皇去世前不顧眾臣反對,讓幼子即位,可是這幼皇竟然遇刺了,到現在依舊昏迷不醒,朝中大亂,蘇兄讓我來問問子清,可有辦法
秦風倒是莫名其妙,那位蘇知府犯什麼神經,問策竟然問到自己頭上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