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很滿意你給它取的名字唉!”
“那麼以後我們就叫它小飛吧!”
“嗯,既然皇上安全了,我也就放心了,我想找個住所,好好修煉一下!盛伯,你說怎麼樣?”
“嗯,臭小子在修煉〈劍修前〉先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最近我沖擊玄關成功,元魂已經完全恢複,老呆在你的身體裡也不是那麼一回事,自己都悶的慌,但現在缺少一個身體,你要幫我!”
“怎麼幫?難道去墳墓裡挖一具剛剛入埋的屍體給你?”
“那倒不必!看到下面的一處民房了嗎?那家的男主人才三十幾歲,現在死了!留下年輕漂亮的媳婦年紀輕輕的守寡!你這就下去,那個年輕力壯的身體正好為老夫所用,老夫若順利出來,以後幫你也更方便!”
“哦?那甚好!我們這就下去!”
王二狗輕拍雕頭,小飛示意向下俯沖,然後降在那民房的附近。
“你現在走過去!以弔唁的名義!”
那是一所比較簡陋的民屋,二居室外加一個最外面的坐飯的廳堂,屋頂上用茅草覆蓋,沒有錢的人蓋不起青瓦都用茅草代替。
王二狗走了過去,進了那屋,屋內的寡婦抬起梨花帶雨的臉,看見是一個陌生男子過來,不由站了起來,眼中滿是不安和警惕,當她看見那個陌生男子身邊還有一個年輕靚亮的女性,那份敵意稍減了幾分。
“你們是誰?”年輕寡婦問道。
王二狗微略看了看那寡婦一眼,確實可以稱得上年輕漂亮。
瓜子臉,小櫻唇,上紮了一個腰帶,勒的飽滿的豐胸呼之欲出,唯一不足的就是面板略有點黑顯的不夠白,也許是久住山中的關系吧。
“我們是你丈夫的朋友,特來此弔唁!請節哀!”
那年輕寡婦一聽此話,表情默然,又在那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不知道我這位兄弟是怎麼沒的?這位嫂嫂能告知一二嗎?”
唉,一聲嘆息,年輕寡婦搬過來兩張凳子。
“二位請坐!不是小女子不願告知!二位能來此弔唁,小女子已經感激不盡了,這其中的原委和二位也毫無幹系,我看二位應該是情侶一對,正應該是卿卿我我的時候,所以還是不知道的好,何必惹禍上身?這位姑娘容貌豔麗,還是速速離開為好,以免給自己惹禍!”
王二狗聽的如墜雲裡霧裡,似乎這位年輕寡婦有什麼難言之隱?正想對那寡婦講,不必忌諱,但講無妨,體內的盛伯說話了。
“問東問西的這麼麻煩幹什麼?老夫投到那死鬼丈夫身上,獲取了他身上的記憶,不就什麼事都知道了?”
王二狗恍然大悟,對那寡婦講:“既如此,我們這就過去弔唁一番,以慰傷感之情!”
那寡婦點了點頭,把雙手交叉到一邊,身體微微下沉,作了一個女性標準的禮節動作。
王二狗走到那死鬼丈夫身邊,確實還很年輕,身體壯實肌肉發達,但身上有於青,嘴角邊有血痕,像是被人毆打至死的樣子。
這時候,王二狗感覺鼻子很癢,忍不住重重打了一個噴嚏,打在了那死鬼丈夫身上,過了一會兒,那死鬼丈夫睜開眼睛,然後坐了起來,倒把那年輕寡婦嚇了一跳!
原來是這樣!只見那死後又複生的男子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死去男子本名叫王老五,家中排行第五,以打獵為生,娶的也是獵戶人家的女兒叫張氏,因張氏年輕漂亮,被進山打獵的崔公子看中,硬要娶那張氏過門!王老五當然不幹,結果被崔公子手下的人打了個半死,抬回家時已經咽氣了。而那崔公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林清城太守崔諒的大兒子崔斌!
那張氏無奈,只得苦苦哀求那崔斌,容她一些時間,好給她的丈夫做完喪事!
官員欺壓百姓的事怎麼到處都是?不過遇到我,你也算倒黴了,好久沒出來透透空氣了,舒展舒展手腳了,正好拿你練手!
王二狗看著那王老王臉上詭異的笑容,就知道盛伯得手了,現在的王老王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王老五了,他的意識主體已經是孫盛的意識!
“相公!”
張氏看著王老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