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是一陣瓶罐落地的清脆響聲和她心疼的輕呼,不用想,肯定是她笨手笨腳把哪瓶化妝品打翻了。
“看你這麼可憐,那我再格外開恩多給你15分鐘,半小時後你家樓下見。已經打翻的就別心疼了,我可沒有時間等你,再買新的就是。”
“對了,以後不用看什麼新年開運小妙招。來見我,就是給你開最好的運。還有,情人節快樂。”
酥酥趕緊畫了一個妝。一邊化妝卻在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的手的狀態不算很好,之前萌生過退役的想法。
江遠為了她的男朋友以後他更想留在這裡。
可是隔壁俱樂部想要挖人的訊息,在他的電子郵箱裡亮了亮。
這封郵件在她的郵箱裡躺了兩個小時,又在螢幕上亮了一個傍晚,終於吸完一杯逃避用的外賣桃桃烏龍後,她終於放棄了在房間裡飄來蕩去,把書架最頂層的一套時空中收回原位。
酥酥起勢半晌又深呼吸,最後落下決定的時候卻又很平靜,只是熟練地先在開頭敲下了兩個字:抱歉。後續應該會添上感謝之類的話語,畢竟突兀的兩個字實在太過扎眼,但抱歉的確才是最明確的態度。
抱歉,很感謝大家對她的支援,也很感謝大家對她的期盼,但她能說的也只有抱歉,畢竟還有許多不能說,不可說,說不出。
有些事就是像楓葉那樣,紅過秋天就會落掉的。
酥酥縮在自己的椅子上,懷裡抱著很喜歡的小鯨魚玩偶,毛茸茸很軟,下巴抵上去會綿綿地陷下去,熟悉的觸感會令人安心,但她也確實恍惚了起來。
生活也確實豐富多彩,偶爾也稱得上忙碌至極,從愛樂者協會跑到學生會有三條捷徑,圖書館有兩層區域無人打擾,商業街很大,咖啡廳很香,杯子蛋糕的供貨渠道有聯絡電話,畫廊也總是熟人來訪,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本應如此,充實、平靜、又普通的日常,才是最符合大一她的節奏與步調。
慢慢的習慣積起水,但總有投石能漾起水花,畢竟遺忘也很難,徹徹底底才是異常。
她站在那棵楓樹下,火紅的樹葉搖曳在風裡,發出沙沙的稀碎響聲,她接住一片楓葉,想真好啊。
她向遠處望去燈火通明,光點像在流動。什麼都會流動的,她吹著風這樣想。
“江遠,我想跟你說另一件事情。等我見了面再跟你細說。”
江止寒正坐在電腦前辦公,秘書送來了一份舞會請柬。
開啟暗紅色的封面,裡面夾著一張名片。名片上寫著顧雲夕三個字,某某公司的ceo。把名片撇在一邊,請柬上有著金色的描邊,中間寫著:江止寒先生,誠摯的邀請你參加她公司今晚舉辦的假面舞會,請自備面具服裝,到場地請出示該請柬,方可入場。希望您能應邀參加。
2月14日。
署名也是顧雲夕,以她個人的名義發出的。
江止寒看著名片和請柬上的名字挑了挑眉,讓秘書寫一封回應參加的郵件。
“這小妮子今天想幹嘛呢?”
顧雲夕想要做些什麼他不知道,但是現在有空陪她。
江止寒提早下班去造型店挑了個狐狸的面具,讓造型師給自己做了個出席正式場合正經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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