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日趨難熬的化療帶來的痛苦讓她無暇顧及其他,常是一頓飯後又盡數吐出來,甚至只能靠輸液供應身體的基本所需。
江止寒也慢慢發覺了異樣,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用他的體溫保持著她的體溫;在吃飯上江止寒想了不少辦法,甚至連嚼碎了再親口喂的法子都用過一段時間才叫她勉強撐過化療期。
直至身體恢復些後才重新想起遊戲,看著螢幕上的對話方塊復又想起江止寒,搖搖頭合上電腦去了江止寒辦公的房間。
“江止寒你無不無聊,當她小孩嗎。”
她昏迷了多久。
醒來時喉嚨好似被什麼堵塞般難受,還沒來及啟唇問詢就猝不及防被咳嗽堵住了話語,胸口發悶隱約發覺唇間有些許腥甜,裹挾著鐵鏽味,像極了血液,加之生理刺激,就連眼淚險些都要跟著落下來。
顧雲夕稍待好些,耳邊傳來江止寒急躁的聲音,那聲音不似往日,既說不上暴躁也不算平靜,更多是介於中間的某種不安情緒。
她勉強抬手欲止住他的質問,還沒開口便感覺手心先是傳來一陣溫熱,而後才是手指觸碰到杯壁的涼意,可他更像是虛晃一槍,避過她的手把水送到她嘴邊。
她被他的動作惹得怔愣,抬眸看著他眼睛足有好幾秒,細看還能看見他因不眠落下的黑眼圈。
悄然避開他視線才就著他的手從杯子裡喝了幾口水,話間都帶著還未消去的疲憊。
不多時江止寒便將他們送了出去,趁著他們出門的間隙輕手輕腳下床,望向窗外。風吹起落在地上的樹葉,令幾片無處可歸的葉隨意飄動,最後歸於平靜;心間微微一動——風許是柔和的吧。
顧雲夕抬手開啟窗戶,過真不出意料的平靜柔和。索性繞著柔風將自己陷在扶手椅中,闔眼享受著難得的愜意。
門外遠處腳步聲由遠及近,大概是江止寒回來了,輕搖頭不予理會,反倒是被他突然的關窗動作逗笑了,歪頭瞧他。
“顧雲夕,你想幹什麼?!”
“不是…你以為她想幹嘛?”
“嚇死她了,現在天涼了還是少吹會啊。”
江止寒說著抱了毯子裹在她身上,她也乖乖任由他披著,甚至還試著去仔細看他。不看哪裡知道。
江止寒眼底的青黑深得可怕,不知作何心底竟有一抹心疼。
顧雲夕再思及他還在發燒,抬手在他額頭貼了片刻便又放了回去;誰知他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突然拉過她的手貼在他身上,半跪在靠背椅邊。
動作著實讓人發愣,他意識到時也是有些無措,說話都有些侷促,別說,看著還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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