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寒!”顧雲夕轉頭,看到幾步就到跟前的男人,鬆了一口氣。
“鬆手!”江止寒看著那抓住顧雲夕的鹹豬手,眼裡火氣快要冒出來了。
“呵,哪兒來的多管閒事的。”
幾個喝醉的人迷瞪地瞧著這突然出現的男人,以為是跟他們搶人的。
“我告訴你,這妞是我們哥幾個先看上的,你哪兒來回哪兒去。”
江止寒不跟他廢話,也不知道是怎麼使的勁,右手搭上鹹豬手的爪子,一左一右扭了下,鹹豬手立馬跟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哎呦,你放手!放手!”
江止寒也懶得跟這種人計較,當下就帶著顧雲夕往路邊停車的地方走去。
喝得五迷三道幾人團團把兩個人圍住。
“你知道我是誰嗎?”鹹豬手用手指指自己,站都站不穩。
平時誰見了自己不是巴結的,這個人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江止寒眯起眼,一字一頓說:“關我什麼事?”
“我老子是王仁,我們家有的是錢。”鹹豬手自報家門。
其餘的人也紛紛附和:“我們老大的老爸有的是錢,在通市數一數二的人物。”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敢跟我們王少搶人。”
“我們王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止寒冷笑一聲,原來是他。
再看看眼前這個鹹豬手的樣子,別說還挺像,跟他那個爸一樣,肥頭豬耳,難怪覺得眼熟。
“你回去問問令尊,碰我江止寒的夫人,他有幾個膽子?”
不屑地把人撥開,江止寒牽著顧雲夕就走。
這幾個人的腦子還是不分清,見人要走,下意識就要攔。
江止寒剛剛就在忍耐自己,現在覺得這些人一點都不知道好歹,於是也不客氣了。
在一個人的手將要碰到顧雲夕的時候,快如閃電地抓住那人的手,然後另一隻手的拳頭揮了出去。
其他人看見同伴被打,一個個都不淡定了,全部摩拳擦掌地就把拳頭往江止寒身上招呼。
酒吧門口頓時亂成一鍋粥,江止寒始終把顧雲夕護在身邊,沒有讓別人碰到她一絲一毫。
顧雲夕還會趁著他們人站不穩,給他們補幾腳。
酒吧的保安一開始不想管,但是現在人打起來了,不管不行,尤其其中有一人還是王總的獨子,而且他們看對方能打的就一個人,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他一個人就幹翻了一群人。
眼見事態不對,保安們都上前阻止道:“住手!住手!”
他們有人想要用手去拉江止寒,可是一觸及到江止寒冰冷的眼神,動作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打啊!”王公子躺在地上哎呦呦地叫喚:“把他給我打趴下,我重重有賞。”
其他幾個跟班也都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剛剛因為畏懼江止寒氣勢的保安們又重新找回了底氣,一個個都衝著江止寒上去。
可惜他們還沒有碰到江止寒的衣角,就被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黑衣黑褲,眼神凶煞。
保安也是見過世面的,看這架勢,就知道對方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
鹹豬手現在酒稍微清醒了點,看見平時對他點頭哈腰的保安退縮了,更加惱怒。
他被其他人扶起來,拿手指著江止寒,才發現他居然只到人家鎖骨,氣勢上明顯矮了一截。
他把本來要指著江止寒額頭的手指放低了點,就想去戳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