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嗯”了一下,把從學校帶回來的髒衣服拿出來放到髒衣簍裡。
暖暖把下巴擱在手背上,有些惆悵,“你要是去外地上大學了,我以後就見不到你了。”
江遠路過她的時候,在她頭上揉了揉,說道:“說什麼傻話呢,怎麼就見不到了,我雖然上的是軍校,但是也是有寒暑假的,平時我們也可以打電話。”
但那還是不一樣啊,人不在。
怎麼想怎麼惆悵。
吃完飯,江遠帶著暖暖他們去前院打籃球去了。
桂嫂有些心神不寧地坐在客廳裡。
最近一段時間,她總覺得似乎有人在跟著她,本來她以為是她的錯覺,但是這種感覺回家以後就不見了,只要是出門,十次裡有七八次都有這種感覺。
她試著去躲藏,假裝蹲下來繫鞋帶,有那麼一兩次,她發現了一個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可疑人,天知道她當時有多害怕,但是後來這個黑衣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可桂嫂心裡總歸是不踏實。
這段時間,她都沒有怎麼休息好,看著院子裡的四個孩子,桂嫂決定還是告訴江二叔。
江二叔聽到一半就炸毛了,他之前也察覺到了桂嫂的情緒不穩定,很是小心翼翼了一陣,沒想到是因為這種事。
“這件事你交給我,看我不把那個人揪出來,你最近沒事就不要出門。”江二叔咬牙切齒地說道。
桂嫂沒有什麼意見,她沒別的本事,只能做到不拖後腿。
江二叔當即就找了老李,老李的第一反應就是,“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屁,老子現在是良好公民,依法納稅,得罪個鬼!”
老李拍胸脯保證,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江二叔還是相信他的能力的,老李鮮少有失手的時候。
接下來的日子,桂嫂就過起了宅在家的日子,每天弄弄花草,準備婚禮要用的東西,喜帖喜糖都是她親手寫的包的。
在準備這些東西的時候,桂嫂的心也被填的滿滿的,再一次深刻意識到,下半輩子就要跟這個男人綁在一起,他們會相互扶持到老。
桂嫂這邊沒什麼親戚要請的,多的是江二叔那邊,親朋故舊,是一張巨大的關係網。
江二叔晚上回來的時候,也會跟著一起弄。
他本來的意思是喜糖就讓傭人們分,但是桂嫂一定要親力親為,江二叔也就陪著一起弄。
一筆一劃寫下每個客人的名字,一個一個把每個空的喜糖盒子填滿,江二叔就明白了桂嫂的意思。
親手準備這些東西的幸福感,是任何事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這是屬於他們獨一無二的感情。
他們現在要把這些幸福與其他人一起分享。
要是以前有人告訴江二叔,他有一天會在家裡弄這些東西,他一定會噴那人一臉,現在他做這些,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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