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問問多多的病情。”
說道這個,陶醫生的笑又淡了,“多多的情況最好是做手術,她現在的年紀是做手術的黃金時期,但是他父親選擇保守治療。”
這個是病人家屬的選擇,陶醫生只能儘量勸服。
顧雲夕:“是手術費用?”
陶醫生點頭,“需要六十萬,還不包括術後的康復費用,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家屬的難處我們也理解。”
“但我的建議還是儘快手術,拖下去對多多的身體只有壞處。”陶醫生眼神堅定地說。
顧雲夕驚訝,多數醫生會怕惹事上身,頂多勸兩句,把利害關係和家屬講清楚,至於最終的選擇權還是在家屬手中。
陶醫生極力主張手術,就不怕手術失敗以後,家屬會把氣撒在醫生身上?
似是看清了她心中的想法,陶醫生說:“我只想怎麼做對我的病人最有利。”
顧雲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回到病房的時候,沒有見到多多爸爸,只是原本桌上吃剩下的飯盒不見了。
“爸爸去上班了。”多多是這樣說的。
“媽媽呢?”顧雲夕問。
“媽媽在家照顧弟弟。”多多回答。
“她那個媽呦,一次也沒來看過。”一旁老奶奶說著看了一眼多多,似是顧忌孩子,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
如果家裡還有一個健康的孩子,父母的心稍微偏一點,唉……
但是這是別人的家事,顧雲夕也不好多說什麼,但總歸這種事還是讓人心裡不舒服。
江止寒覺得顧雲夕每次去醫院回來心情都不太好,於是他的心情也不是很美麗,“以後不要去了。”
顧雲夕苦笑:“看到她,總是能想起那個時候的暖暖。”
江止寒說:“她是她,暖暖是暖暖,各人都有各人的緣法。”
顧雲夕:“我知道的……”聲音裡說不出的落寞。
江止寒見她這樣,也沒有什麼好的安慰辦法,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當然他們可以出這筆錢,替那個孩子交了手術費,那以後呢?
這個孩子以後發生了任何問題,會不會都來找他們,有一就有二,他從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
顧雲夕一連幾天都沒有再去醫院,一來是逃避,二來她也的確是有事要忙,搬家的時間就近在眼前了,她每天都去新家看看哪裡還需要調整。
然後她就發現隔壁也在搬進搬出,她有點好奇新鄰居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一連好幾天她都沒有見到,只有工人進進出出。
她只能按耐下好奇心,想著等他們都搬過來以後,再好好聯絡感情,希望新鄰居是好相處的。
其實江二叔他是故意不出現的,這些工人都跟他熟得很,他也不怕他們偷工減料。
他現在每天就暗搓搓地等著搬家那天,想想江止寒吃驚的樣子,他就覺得胃口大開,飯都能多吃一碗。
而陸書通根本不知道江二叔心中的小九九,他每天光是應付陸麗麗就精疲力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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