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越來越多,江止寒有種不好的預感,彷彿有張看不見的大網,要把他們都網起來。
江止寒說:“兩個從來沒有交集的人,因為一場車禍,而聯絡在了一起,以李澤林在學校的表現看,他不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
唐秋實:“會不會他覺得盧俊生挺可憐的,所以才......”
江止寒搖搖頭:“李澤林在醫院昏迷了三個月,做了大半年的復健,出院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安葬了盧俊生的骨灰,這太不像他的性格了。”
這麼一說,唐秋實也覺得不對勁:“而且還每年去祭拜,他三十幾年都沒有回過老家,自己的親人都不去祭拜,居然對一個陌生人這麼上心。”
江止寒:“這中間一定還有我們沒發現的東西。”
直到回到家,江止寒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顧雲夕難得看到他眉頭緊鎖出神,擔憂地問他:“出什麼事了?”
江止寒聞聲回神,說:“沒什麼,公司的事情。”
顧雲夕:“如果有能幫得上忙的,要跟我說。”
江止寒:“你現在最幫得上我忙的,就是好好養胎,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
顧雲夕笑笑,帶出了臉上的梨渦。
自從顧雲夕懷孕,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更加柔和,像一汪寧靜的湖水。
江止寒只要跟她呆在一起,心就不自覺地沉靜下來,再煩惱的事都沒有了。
顧雲夕說到另一件事:“白叔說這一胎我養的很好,順產沒有問題。但是因為是雙胞胎,隨時都有可能早產,他建議我提早住院。”
江止寒一聽早產就緊張起來。
顧雲夕拉住他:“我已經讓管家幫忙準備東西了,不要擔心,沒有事的。白叔都說了我情況很好,只是提早住院以防萬一。”
江止寒勉強放下心:“病房早就準備好了,還是上次暖暖住的那間,一直都給你留著。”
顧雲夕知道,只要是這個男人想做的事,他都能做的很好,從來都不需要擔心。
顧雲夕靠在江止寒的肩膀上說:“有你在真好。”
江止寒的手放在顧雲夕的後腰上,輕柔地按摩,以緩解她腰部的痠痛。
聞言手上動作不停地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我欠你的。”
江止寒大部分時間是個內斂的人,年少時承擔起一個家族的責任,長年的上位者,讓他早已喜怒不形於色。
但是透過這一年多的共同生活,顧雲夕發現,江止寒只是不習慣表達。
當他真正想對一個人好的時候,他能照顧到你的方方面面,讓你無一處不感到妥帖。
顧雲夕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回國的決定。
不然,她不知道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女兒,才能發現一個不一樣的江止寒。
自己曾經滿心憤慨,覺得江止寒負了她。
現在想起來,她又何嘗真正瞭解過江止寒。
“還有一件事。”顧雲夕說:“我父母的忌日要到了,我想在生之前,去祭拜他們。”
顧雲夕有些忐忑地等著江止寒的回答,這是她第一次正面地跟他說起父母。
“好,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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