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寒,我不會讓你那麼順利的!
黃總如他所說,在通市買了一棟別墅住了下來,每天出門應酬,想跟一些官員打好關係。
但是那些人只知道跟他打太極,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撈到。
派出去的人打探回來的訊息是,江氏是這次競標最大的障礙。
江止寒他是有所耳聞的,畢竟要來通市混,當然要摸清各方底細。
但是江止寒這個人極其低調,除了訂婚那天,鮮少有公開資訊。
黃總幾次想約江止寒見面,都被對方秘書擋了,心裡難免有些意見。
晚上在來悅,一杯酒下肚,黃總火冒三丈地說道:“江止寒欺人太甚,我出來混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穿著開襠褲在哪裡玩兒泥巴呢!”
沈嫵妝聽到江止寒的名字,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她順著黃總的胸膛,讓他消消氣:“你可不知道,江止寒這個人目中無人的很,我們家就是被他害的。”
黃總一聽,來了興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沈嫵妝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重點突出,她是被無故退婚,為了怕沈家報復,還把她家搞破產,把她父親送進了監獄。
這些沈嫵妝也不怕他去查,表面上看確實如此。
黃總重重地放下酒杯,一聲冷哼:“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沈嫵妝假裝擦擦眼角的眼淚,掩飾住上翹的嘴角。
總裁辦公室,宋晨彙報道:“江總,主要負責的幾個領導都約好了,老地方,今晚七點。”
江止寒把簽好的檔案給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快到下班時間,江止寒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朝外走去。
“咚咚咚。”
“請進。”
兩個人在一層樓辦公就有個好處,想說什麼直接敲門,對方的行蹤清清楚楚。
顧雲夕有次開玩笑說,每天在我眼皮子底下,都偷不了腥了。
回答她的只有江止寒懲罰性的吻。
“晚上跟幾個領導有飯局,不回去吃了,如果太晚就不要等我了。”江止寒說。
“少喝點。”顧雲夕叮囑。
她知道他最近在忙著招標的事,也不多說什麼。
江止寒親了她一會兒,直把她親的喘不上氣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