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嫵妝畫著濃妝的臉一陣扭曲,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越發像個鬼魅。
“憑什麼,我過著這樣的日子,那兩個人確可以一臉幸福地訂婚,這些明明都是我的。”
沈嫵妝想著她是因為什麼會在這裡,眼裡的妒火和恨意宛若實質。
旁邊同樣有人在看這個新聞。
“這個江總居然就這麼訂婚了。”
“這才訂婚,我記得他之前不也是訂過婚,萬一這個也吹了呢!”
“這可不一樣,上次是在訂婚宴上宣佈退婚,這次可是人家費心設計,在公司年會上主動求婚。”
“是呀,孰輕孰重,一目瞭然,這個才是真愛,之前的那個......”
“恐怕是人家上趕著,結果江總不接招。”
可不,旁邊的人說著,還毫不避諱地打量著沈嫵妝,眼中都是譏誚。
沈嫵妝氣的鼻孔冒煙,把手包一摔,吊著眼角問:“說誰呢?”
旁邊的幾人一點都不怵,嘴角一拉,說:“自己心知肚明。”
沈嫵妝剛來的時候,一口一個江止寒未婚妻,大家都當笑話聽。
後來不知道誰翻出了一張當時的照片,兩下一對比,嘿,還真是。
可惜江止寒從來沒有承認過,她還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
再加上她的大小姐脾氣,大家更是看不上她
三兩個從她旁邊走過,有個人故意撞了她。
半夜,曲終人散,沈嫵妝回到自己的住處,是個老式的居民樓。
因為建的比較早,連獨立衛生間都沒有,要上廁所只能去路口的公共廁所。
現在這裡都是租給一些沒錢的外來務工人員。
按理說,沈嫵妝在來悅掙得也不少,還有黃老闆每個月的補貼,完全有能力租個好點的房子。
一開始確實是這樣,可是沈家倒了以後,欠了一屁股債,家裡所有的資產都被拍賣了,依然還是不夠。
再加上她媽媽染上了賭癮,沈嫵妝掙得再多,都經不起她媽這麼敗。
她們只能無奈地搬到這種地方。
開啟生鏽的門,沈嫵妝站在狹小的屋子裡,想起照片上衣著華麗,燭光交錯的賓客,怎麼也不能平下心裡的怨氣。
鑰匙轉動的聲音,是沈母剛打完牌回來。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挺早?”只見說話的婦人,臉上的法令紋深深下垂,抬頭紋一道道深刻地刻畫在額頭。
要知道沈母才五十幾歲,但是她現在的樣子說是七十歲都有人信。
當初那個保養得當舉止得體的沈母沒了,有的只是眼前蒼老的老婦。
“你又出去打牌了?”沈嫵妝聲音不悅。
沈母眼睛亂飄,故意岔開話題:“哎呦,哪有,我就是出去走走,快點睡吧,困死我了。”
說完,不等沈嫵妝再說些什麼,快速地回了房。
沈嫵妝太瞭解她了,隔著臥室的門,憤怒地說道:“你要是再賭,我不會再管你了。”
沒有人回答,她使勁拍著門板:“你聽到沒有?”
依然無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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