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江止寒跟她一樣,會多睡一會兒,誰知道人早就起了,並不在房間裡。
顧雲夕沿著樓梯走下來,一樓也沒什麼人,她也不在意,自己去廚房找吃的去了。
灶臺上用砂鍋煨著皮蛋瘦肉粥,盤子裡放著煎餃、小籠包。
光是聞著食物的香味,顧雲夕就已經胃口大開,也不講究了,直接靠在臺子邊吃了起來。
半碗粥下肚,四肢百骸都舒坦了,夾起一個小籠包,先咬破了一點皮,把裡面的湯汁吸出來,再蘸點醋,怎一個爽字了得。
一個小籠包、一個煎餃、一口粥,顧雲夕食指大動,吃的不亦樂乎。
“少吃一點,不消化了。”
顧雲夕嚇了一跳,最後一口煎餃卡在喉嚨,咳得臉都紅了,看著來人,滿眼控訴。
江止寒無奈,走上前輕輕拍她的背,又去接了杯溫水。
顧雲夕接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才緩過來。
她聲音沙啞地抱怨道:“你怎麼不出聲啊?嚇死人了!”
“明明是你吃得太專注。”江止寒不背這個鍋。
顧雲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是我太餓了。”
她剛剛是挺沒吃相的。
“嗯,中午還有好吃的,稍微墊一下就行了。”江止寒也不跟她爭論。
聽到中午還有好吃的,顧雲夕立馬拋棄了小籠包它們,喜滋滋地等午餐。
江止寒:“公司那邊我已經說過了,你下星期一再去,周玉也是。”
顧雲夕:“那你呢?”
江止寒:“我明天得去公司一趟,有些人蹦躂的太歡了,之前二叔聯合了幾個股東,哼,這些人也該處理了。”
這些天顧雲夕一直沒問江止寒打算怎麼處理二叔,自從被救出來以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二叔。
她覺得作為當事人,她有知情權,再加上這事還涉及到江止寒。
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了:“二叔他......”
“我送他去南非挖礦了,那邊是頌帕善的人,有他盯著,有生之年就不要想回來了。”
江止寒提起二叔,冷漠得像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他給過二叔機會的,但是二叔屢教不改,甚至威脅到他身邊人的安全,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顧雲夕吃驚,但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她又不是聖母,人家拿槍指著她,她還要去替他說情。
她擔心的是:“那爺爺那兒?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了。”
江止寒霸氣地回了一句:“那我還是他唯一的孫子呢。”
顧雲夕不認識般地盯著江止寒看了好一會兒,把江止寒看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沒有沒有,就是突然覺得你好可愛。”顧雲夕實話實說。
江止寒危險地眯起眼,顧雲夕感受到危險,一步一步往後挪。
江止寒動作更快,把那個想逃跑的女人拉到身前,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嘴角的那抹笑。
顧雲夕一秒就慫了,身體無力地靠著江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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