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與明溪越聊越投機,二人互相引為知己。
“小三快說!到底哪幾種女人碰不得,人家等著聽你說道叻!”翠花猴急道。
明溪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自己衣裳,這才不急不緩道:“第一種,善妒的女人碰不得。我說的這種‘善妒’不是吃醋,女人吃醋那跟咱們男人喝酒那是一樣一樣的,早上來二兩、晚上弄半斤,這都沒啥。”
明溪嘿嘿道:“我說的這種‘善妒’,是指女人因吃醋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前朝文帝因為害怕他的皇后,幾十年不敢冊妃;大唐梁國公夫人寧喝‘毒酒’不願丈夫納妾。我說的是這種女人。
男人要是娶了這種女人,往小了說自己的終身‘幸福’沒了,往大了說,你還怎麼為家族開枝散葉?興許哪天你這媳婦生氣,把你第三條腿都給砍了!太嚇人!太嚇人!”
“有道理!有道理!”翠花大點其頭:“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不孝的女人碰不得。”明溪又接著道:“都說‘不孝者最無情’。一個娘們連最起碼的孝敬父母都做不到,她得多不明事理、多冷血無情?娶了這種女人,重者家破人亡,不輕不重是個家庭不睦,就是輕了,也會整天雞零狗碎過得不爽利。”
“嗯,說的對!”翠花大點其頭。
“至於這第三種嘛……”明溪盯著那位吃著白米飯的藍衣女子,嘻嘻道:“騎馬的女人碰不得!”
“啊?”翠花聽明溪前兩個說的頭頭是道,冷不防來了這麼一句,疑惑道:“騎馬的女人怎麼了?”
明溪盯著藍衣女子的裙子,老神在在道:“你想啊,極品女人講究個什麼?當然是腰肢如柳盈盈可握、膚如白玉吹彈可破……那騎馬的女子整天在馬背上風吹日曬的,面板能好了?”
“有道理……”翠花點了點頭。
“蜀國先主曾感慨‘吾常身不離鞍,髀肉皆消’,意思是說他常年騎馬,大腿上都沒有肥肉。翠花你想啊,這絕品女子講究一個‘肥而不膩’,大腿上連個軟肉都沒有,還有個屁的味道!”
明溪搖頭道:“更暴殄天物的是,常年騎馬,屁股蛋上、大腿上肯定長了一層老繭。你冒著被剁一刀的風險,好不容易把一位絕世女俠給撲倒了,結果扒了衣裳一看,呀,一身的腱子肉,你說你是下嘴啊還是下嘴啊還是下嘴啊……”
明溪越說聲音越大,於是乎整個小酒館聽到他的奇葩言論,都鬨堂大笑起來。
可那藍衣女子依舊小口吃著白米,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明溪看到,搖頭嘆息道:“多好的姑娘,可惜啊!……”
藍衣女子似乎是個慢性子,從她吃飯就能看出來。
她獨飲獨酌,在一屋子畜生的嘖嘖聲裡吃完最後一口米,又把桌子上的菜吃的一口不剩,這才拿起她的那把柳葉刀,重新戴上紗笠。
明溪這廝見女子要走,突然扯起嗓子朝藍衣女子大聲喊道:“姑娘,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走路莫風騷,小心扭到腰!”
藍衣女子突然停了下來。
她轉過身來,盯著明溪,就像在看一個白痴。
“智障。”藍衣女子轉身之前,朝著明溪輕輕吐出了兩個字。
原來這位女俠不聾不啞啊!
太赤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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