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石頭重了,也就二斤多點,我們看安西鎮裡的人喜歡吃嫩豆腐,還是老豆腐,到時候在安他們喜歡的口味做。等大家學會了做豆腐,我再教大家做豆皮,豆腐腦,就熱乎乎的豆花也能賣錢。”
只是這裡距鎮上有一百多裡地,步行只少要兩三個時辰,基本都是草原,路是大路,何子婉已經再想,要不,讓吳十八做牛車生意。
“卯時三刻大家過來,這些豆子泡得就差不多了。”
十幾個人也不在多留,都是實在人,跟何子婉道了謝,跟著蔡阿婆回家去了,何子婉直了直腰,可以坐下歇歇了。
吳十八趕著牛車從河邊回來,將水填進水缸,看著泡豆子的缸裡黃豆多了一倍還要多,就知道村裡婦女都來學做豆腐了。
“姐,等村裡婦人都學會做豆腐,您再做什麼生意?”這豆腐生意本來是獨一份兒的買賣,即便是在安西鎮都是新奇的,要是村裡人都學會了,自家生意不就泡湯了。
“等阿婆嫂子們學會做豆腐了,我就將她們做出來的豆腐賣到遠方去,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清楚了,這匈奴人敬的是什麼神?”
匈奴騎兵距離這裡太近了,臘月又是大週一年一度過節慶祝,皇帝敬天地的時候,難免那些人不會來偷襲,這裡又是一眼就能望到頭的草原,就這石頭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做了人家的下酒菜。
“他們信奉太陽神,你看,這幅太陽神像,他們家家都會掛。”吳十八說這話,就從牛車上取下一副三尺長寬的畫像,上面就是光芒四射的太陽,像是某黨的國旗。
“吳十八,你搞上三十副這樣的影象來,要三米高,三米寬的,到時候他們如果圍攻我們,我們就將他們的太陽神掛在村莊周圍,人手一份。到時候,看他們怎麼做!”有了影象,要是他們還要攻擊,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信仰,肯定會觸犯統治者的權威。
“是,主子這個主意好!”吳十八匆匆忙忙往城裡走。
何子婉目送牛車離去。
不過,這也只能管得了一時一刻,要是日久天長恐怕也是不管用的,還得盡快相關完全的辦法來。
周承德進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吳十八此去會不會碰上面。
“子婉,我回來了!”
張揚的聲音傳來,何子婉回頭望著門口坐在高大駿馬上的人,心裡熱乎乎,再看他身後跟著的一隊人,手裡各個提著東西,連吳十八的馬車上都堆滿了東西。
☆、121
何子婉教會了村裡的婦女們學會了做豆腐,自己就閑下來了,也沒有小豆丁來找她了,他們都圍著自家鍋子等著吃豆花。
周承德帶領的敢死隊也在臘月初停止了訓練,隊裡計程車兵就是村裡那個孩子的阿爹或者那個婦女的丈夫,他們參與到自家的生活中,除了每天兩班倒換崗時間,其餘時間都有空閑待在家裡,所以到了臘月何子婉見到的婦女孩子都滿臉的笑容。
周承德親自採買,親手佈置的婚房,一直對何子婉保密,也應她的要求一切用品都是普通的棉質,與村子裡的人們的收入保持一致。
現在村裡趕著做豆腐進安西鎮賣的就有十幾家,他們現在租用了何子婉的牛車,每天挑2個壯勞力跟著一個家庭婦女進城賣豆腐,現在天氣冷,也不怕壞,何子婉還專門做了凍豆腐賣。
除了一個家裡必須有人繼承軍戶出人之外,其餘的兒子都有了自己的營生。
“子婉,後天就要成親了,明天咱就不能在見面了,今天我領你去街上轉轉吧!”周承德看著縫製衣服的何子婉,這妞現在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樣子,只是他知道,這些都是裝出來的,或者因為他才妥協的。
“陪你到草原腹地去打獵,如何?”何子婉知道他的疑惑,現在的她在他眼中與過去截然不同,她真的沒有那麼爭強好勝,這人就是不信。
她做那麼多,還不是為了配上他麼。
他就當真她那麼厲害。
“好!”周承德看著她的眉眼,就想要邀她,而且最近這種心思越發明朗,他恨不得將她綁在自己身邊,時時看著。
她說什麼,他想方設法也要做到。
周承德知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心情,不是因為她能給自己什麼,而是自己願意給她什麼。
兩個人騎上週承德專門買來送給何子婉的駿馬,是一匹渾身通紅一出汗就像血一樣的汗血寶馬,日行千裡。
起先,何子婉坐在周承德懷裡,懶洋洋的看著一望無際的茫茫草原,慢慢的,她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周承德,我要抱你!”何子婉將身子轉過來,正對著他,笑眯眯的,意思就是要你像個小媳婦一樣坐在我前面,她本以為以周承德傲嬌個性是不會答應的。
“好!”周承德利落下馬,將她往後挪了挪,自己登上馬鐙坐在了前面,何子婉覺得視線瞬時被他高大的身影當了個一幹二淨,就算她伸直了脖子也看不到前面了。
只能暗戳戳的瞪他後腦勺,慢慢的才伸手抱住他頸腰,沒想到周承德故意使壞將馬趕的飛快,何子婉只得用力抱緊他,才不覺得自己會被甩出去。
風馳電掣的一陣子,馬兒才慢下來,何子婉狠狠地捶打著周承德寬寬的背,罵道:“讓你停下來,停下來,你聽不到嗎?”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會掉下去,怎會不知道是他故意的。
“剛剛嚇死我了!”
周承德抿唇淺笑,也不答應,心跳的砰砰砰的。
“你不是喜歡欺負我麼,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周承德抓著她的胳膊,提溜一下將何子婉便倒進他懷裡。
“你要記住,你男人也是個爺們,是要面子的,懂了嗎?”聲音格外的溫柔,又夾著幾份何子婉熟悉的狡黠,跟她自己淘氣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