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捏住這小賤 人輕而易舉,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更何況,太容易到手的,反倒沒什麼挑戰性了。
男人要的便是難駕馭。
“行,但是你今日必須要賠本道用完這頓膳,否則甭想離開。”
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頓飯罷了。
有何不可?
迫不得已,在道士的威逼利誘之下,玉兒只好勉勉強強答應。
在這春花樓裡,最熱鬧的乃是二樓。二樓中央有一金碧輝煌地廳堂,此時正值載歌載舞的時間段,絲足管絃之聲不絕於耳。
聽著倒是極為受用。
琴師所奏的琴聲有些耳熟,玉兒想到了多年前還是富家千金的日子。
當時府邸也養了這麼一位琴師,年紀和她等同,是個面容俊逸的男子,只不過右眼上方有個月牙形的疤痕,雖然小到幾乎看不出,卻因為傷疤的位置,還是影響了皮囊。
如今想來還是有些可惜。
那琴師如果能有完美無瑕的皮囊,說不定會被送到王孫貴胄小姐們那裡做一個豢養在深院的面首。
雖然對於男子而言有些屈 辱,但好歹也是一個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好機會。
做琴師比面首好不到哪裡去。
想到那個琴師,玉兒還是會感到惋惜,那麼好的琴聲,恐怕她這一輩子都沒機會再聽到了。
今日巧了,遇到如此相像的琴聲,自想駐足聽一聽。
看向廳堂處,在眾人圍觀的情況下,正中央擺著一道屏風,那屏風後頭人影晃動。
修長的手指在古琴上輕輕彈奏。
依稀可看得出那人是個身形孱弱的男子。
玉兒一時間怔仲。
“你這小賤 人,竟然對一琴師都如此感興趣,還真是個下賤之人,萬人騎的東西在我這裡還一直假裝清高。”
玉兒被如此羞辱,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是話到嘴邊,她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你還敢瞪我,看來是先前給你的教訓不夠,還得讓你再吃些苦頭才是。”
玉兒抿唇,她現在屈 辱的想哭。又因為聽到了久違的琴聲,總難免有些思鄉之情,可是真的重回故地又能如何?她一家老小早已不在,她回去恐怕也只能守著一片廢墟。
而名下的其他院子也早已經成為了他人之物。
“還哭?”
道士沒想到玉兒小賤 人還學會了裝可憐。可他這一輩子見多識廣,遇到的女人數不勝數。
比玉兒會演戲的多了去了。
“不知可否求你一件事?”
玉兒終究還是咬緊牙關,說出了請求的話:“可否讓我見見那琴師?我只看一眼,我覺得他有些熟悉,沒有……”
話沒說完,道士一巴掌招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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