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在縣令那處回來,縣令便已經派人趕去村子上。
青花在鎮子上來回晃盪。
今日陳舒音難得出來,她腦袋上還盯著一個大斗笠,防止露出原本的真容。
遠處,有人朝著這方看過來。陳舒音下意識地去躲閃,青花強行按住她:“你躲什麼?誰又能看到你的真容?你這樣可不成,你得自信一點,才能引來那些公子的注意。所謂人不可貌相,現在還是很多公子看的都是人的內在美,你的臉再好生醫治下,相信可以吸引到眾多人的。”
聽到青花這樣說,陳舒音心裡舒服了,只不過她還是會覺得自卑。
“娘,其實你我心裡都清楚,我這臉只有沈珂能醫治,您卻還不願意和沈珂和好如初。”
“我們什麼時候好過?”青花發自靈魂的拷問,陳舒音一時間啞口無言,她盯著青花:“既然曾經的關係沒有好過,那希望日後能好起來。”
正好撞上了那些前去抓人的縣令府人,青花看向那些人,心裡驚慌,之後才向一旁的陳舒音嘀咕:“你看到了沒?這些人指不定是去幹啥呢?說不定又是哪家出了事情。”
陳舒音抖了抖身子,語氣微變,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在我看來,想要將這些改變本便不是一樁容易的事。”
沈珂也從縣令府出來,她如今可謂是心情大好,畢竟終有機會去懲治青花了。
縣令可是千恩萬謝將沈珂送出了府,沈珂這一路上自然獲得了大自在,鎮子上的人見了她也不再躲避,人人稱讚她為樂善好施之人。
縣令暗中早已經告知這些人,沒了沈珂的種子,他們鎮子上的經濟根本不可能升級的如此快,所以鎮子上的人又開始接觸沈珂,他們根本不希望自己陷入貧困潦倒之地。
眾所周知,像沈珂這樣的女子,才是最值得別人討好之人。
可惜,大多數人都做了傻事,將她給得罪了,所以如今想要亡羊補牢並不容易。
“沈珂。”
身後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沈珂冷笑。
本以為還得過些時日才能明白,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了門。
這青花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怎麼?你可是有什麼事?”
“不是有什麼事,是覺得咱們之間畢竟也算是沾親帶故,你也沒有必要將事情做的太絕,否則必然會引起咱們之間的親和關係,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我勸你還是將官府的事撤回來,否則咱們誰都撈不到好處。”
聽到這個,沈珂怒極反笑,她倒是從未聽過如此好笑之事,竟然能如此欺負人,還妄想能得到原諒,簡直是恬不知恥。
“可以啊。”沈珂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像是沒事人一樣,這讓青花大喜過望,畢竟眼下這樣事情幾乎是成了。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沈珂話鋒一轉,變得有些犀利:“你得先將我的東西還回來,譬如被你毀掉的農田,還有我的名聲,你也得還回來,我曉得你們背地裡造謠,讓我名聲盡毀,可這並不能代表我就如此好欺負。”
“誰欺負你了?莫要血口噴人。”青花開始著急忙慌的解釋,沈珂可不是什麼善茬,她斷然不能讓沈珂抓住了她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