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呂小姐才是真正的慌了。
他們遇到山匪的確是很常見,但是一般呂子舒都會將她保護的很好,她從來沒有在這些山匪面前拋頭露面過。
畢竟一般付了銀兩之後便通行了。
沈珂一想,這一輛馬車上,甭管是她還是呂小姐,都能算得上是模樣俊秀,當然,比起來,呂小姐的穿著打扮,肯定她還更勝一籌。
沈珂垂頭打量自個兒,發現她眼下的衣衫襤褸,哪怕去都城也沒有好生收拾自己。
她索性直接將面前桌上的那些糕點捏成碎末,塗在幾人的臉上。
呂小姐是個要面兒的人,她自然不肯,下意識的躲避,可是看到沈珂堅定的雙眼,她產生了躊躇,最終還是朝著沈珂看過去,被她用糕點糊了臉。
“這樣一來,他們不可能再對你怎麼樣,你放心。”
原本呂小姐還在意這個問題,但是想到沈珂這是自保的法子,她反倒改變了想法:“沈姐姐,這樣做有道理。”
外面呂子舒還在同山匪們周璇,他聲音也是掛上了諂媚之意:“我會給你們銀兩,還望你們能給通行一下,這馬車裡坐的是家姐。”
沈珂挑眉,其實能明白呂子舒的意思。
故意將妹妹說成姐姐,是怕這些山匪對於那軟妹子感興趣。
這些山匪肯定經常在此處行作惡之事,他們也是有些本事的,大多山匪都有些本領傍身,一般人恐怕是打不過他們。
哪怕今日呂子舒帶來的人並不少,可是和這些山匪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可不行,不看看誰知道你馬車裡頭藏了啥?”
山匪吐了樓唾沫,將嘴角的口水擦拭乾淨
:“將馬車車簾子掀開。”
你把山匪頭子的話,沈珂捂住了小錦的嘴巴,防止她發出聲音。
不過,沈珂也覺得那些山匪應該不至於如此變 態,連個小朋友都覬覦。
但可能,呂子舒還能與其周旋一番。
但那些山匪鐵了心的要看一看馬車車廂。
無奈之下,呂子舒只能妥協。
馬車車簾被瞬間拽起來,沈珂朝著外面看去, 山匪頭子乃是一副極為猥 瑣的模樣,朝裡面探過了腦袋,沈珂嚇了一哆嗦,直接朝著山匪頭子打過去。
“你是何人。”因為將呂小姐和自個兒都弄得極為邋遢,山匪頭子也來不及看清馬車內的狀況,便已經被沈珂打得頭暈目眩,重新縮了回去。
“他奶奶個腿的,這小賤 人竟然敢打老子,簡直是不想活了。”
呂小姐平日裡性子衝,可關鍵時刻也知曉慌張,她握住了沈珂的手,整個身子都是顫 抖的,幸好身邊有沈珂安撫著,否則恐怕他已經害怕到不能自已了。
“這事你們看著處理,老子從當了這頭子之後,還從來沒有捱過打。”
呂小姐低聲嘀咕:“沈姐姐,剛才不應該打他的,如果將他惹惱了,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咱們還得儘快趕路呢。”
這時候的呂小姐表現可同先前完全不同,原本以為她必然是有勇有謀的姑娘,可眼下的狀況似乎不太對。
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甚至顛覆了。
沈珂輕拍著呂小姐的肩膀,覺得此刻的呂小姐甚至比小錦的膽子還要小。
“沒事,問題不大,像這些山匪,只要給錢都能解決。”
“既然打了您,您的治療費用我們都是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