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那些?”應少爺察覺到了玉兒的不對勁,他看向在那些在綢緞後懸掛著的工具,不由心情愉悅,這可是解悶最好的東西。
只是那些漂亮的美人兒,大多數時候還是不能讓他過於愉悅,但是加上這些工具,他可以情緒激動。
玉兒如今被麻繩捆著,動彈不得,她只能拼命的挪動著身子,朝著床榻最裡面挪了過去。
其身形曼妙,如此玲瓏身子,更是令應少爺激動到無以復加。
他看玉兒的雙目都是色眯眯。
“你不用害怕,但凡你曾嘗試過這些工具,你也會喜歡上的。”應少爺一把將玉兒拖拽出來,他惡狠狠地將玉兒的腦袋按在床榻上摩擦。
玉兒哭的說不出話,方才應少爺將她嘴上堵著的東西拿開,可現在又給她堵上。
委身給應少爺一次,本身對她而言根本不算啥,畢竟只是一個正常的交易。
可是沒想到如今不僅僅是如此簡單。
玉兒不停地晃動著身軀,她苦苦哀求:“少爺,咱們可不可以不用那些?玉兒怕疼!”
怕疼二字更是刺 激到了應少爺,他更是激動,起身取來了小長鞭,高高揚起,重重地打在玉兒身上。
“可還疼?”
玉兒悶 哼,被鞭笞的那塊地方火 辣辣的疼痛,這種疼她曾經也受過,只不過那時是因為家道中落,她的家人接死於非命,而她在重刑之下僥倖逃 脫……
可是後來淪落到那種地步。
沒想到應少爺愈發來勁,很快,房內便充斥著女子淒厲的叫聲。
外頭的姑娘們圍坐在一起,她們對此事見怪不怪,反倒是坐在一起一同嗑瓜子。
其實她們在這應府裡過的也不算差,怎麼說也比在外頭顛沛流離的要強很多。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伺候應少爺時,都要嘗試一遍那苦刑。
那刑屬實是令人苦不堪言,但是在府上待久了,便能被應少爺調 教過來。
“不過我方才聽人說,這女子並不會長期在府上,她是要被送回去的。”橙色衣裳的姑娘頗為好事般討論。
桌前坐的可是紅橙黃綠青藍紫,如果,應少爺給誰規定了必須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那她們只要在府上一日,便沒有資格換其他顏色。
“還好。”小紅松了口氣。
玉兒疼到昏迷,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一早,她拖著疼痛的身子勉強坐起來,看到床榻上的血漬,更是為她自個兒覺得痛心。
“姑娘醒了。”
小紅端著一大碗熱粥前來,她坐在床榻一旁,只見床榻深陷。
“將這碗粥吃了吧,少爺不想要孩子。”
玉兒一愣,所以這粥是避子湯。
不過她對於這避子湯可謂是求之不得,畢竟不僅應少爺不想要她腹中胎兒,她自個兒也並不想要。
哪怕當真不幸懷有身孕,她也會自個兒想方設法地打胎。
坐起身,待喝過粥之後。她看到了床榻一旁擺著的銅鏡,起身 下 榻,發現臉上並沒有什麼傷口,只不過脖子以下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