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可以斷定此人是李荀。
不然誰有事兒閒的四處閒逛,還救她?
黑衣人似乎並不打算多說,他腰間懸掛著一柄長劍,然後拔出長劍,直指乞丐頭頭。
“放了她。”
可是他忽略了這些乞丐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不在意是死是活。
“怎麼?還以為自個兒是啥大俠?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乞丐對於黑衣男子可謂是嗤之以鼻,他冷笑一聲:“哪怕你今日再次殺了我,旁邊還有十多名兄弟。”
如此說來,那些乞丐便一個個的開始其實洶洶怒對著黑衣男子。
沈珂嘴唇已經咬出了血,因為之前被當頭一棒敲的太過嚴重,導致她到現在頭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為了保持絕對的理智,她只能透過咬嘴唇這種方式清醒一些。
“不妨試試。”
最後黑衣人竟然直接將長劍往旁邊一扔,屠守便將乞丐打倒在地。
沈珂被他攬入懷中,這人身上的香味竟然也有些熟悉,可李荀常年生活在村子裡,身上根本沒有什麼香味,有也是經常碰那些木製植物而生出的木質香。
沒想到這緊要的關頭竟然也能逃過一劫。深刻始終堅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在溫暖的懷中,竟然莫名多了幾分安全感,沈珂陷入沉沉地昏睡中。
她醒來時,已經是在縣令府,旁邊守著她的是許諾。
“方才在下一直在找姑娘,沒想到姑娘竟然昏迷在縣令府外。不知發生了什麼,姑娘可還記得?”
許諾那模樣看起來十分著急,明明是對沈珂擔憂的很。這種時候許翠苗也趕了過來,她一直幫沈珂帶著小錦,小錦趴在沈珂旁邊哭的沒了力氣,被放在一旁的小床榻上睡著了。
許翠苗聲音嘶啞:“你這是得罪了誰?”
沈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楚,唯獨將黑衣人救她一世一句帶過,說是記不清那人的具體特徵。
這事必然需要報官的,那些乞丐雖然可憐,可沈珂始終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如果因為那些乞丐可憐便饒恕了他們,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那可能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受害姑娘。
乞丐被抓起來,在官府的嚴刑逼供下,終於說出了實情。
但只說是一位素衣的小姐讓他們如此做的。
可是那位小姐蒙著臉,他們看不清其樣貌。
鎮子上有錢人家的小姐籠統不過那位,一個個排除最後沈珂已經得出了結論。
恐怕這次和王小姐仍然脫不了干係,但是如今沒有任何的證據。
縣令將鎮子上差不多年紀聲音的姑娘都給找來,讓那些乞丐們挨個的觀察,指認出真兇。
乞丐看著在他們面前排列開的姑娘,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貌美如花的小姐,這對於他們而言是令人激動的。
可是眼下可是在縣令府,他們沒有勇氣多看兩眼。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而且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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