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咱們倆都好好活著不好麼?都活著,還能好好的享受生活。”
沈珂苦口婆心的開始勸陳德旺,只希望此人還沒有極端到一定的程度,能聽得去旁人的勸說。
“那你真願意同我成親?”
頂著暈暈沉沉的腦袋,沈珂還得保持絕對的清醒,畢竟如果說錯了話,可就等同於錯過了最後的希望。
沈珂忙不迭地點頭,“當然,你看看你各方面都不錯,而且我如果跟著你還能吃香的喝辣的。我雖然如今也能賺取不少的銀兩,可我終究是個女子,應該做個賢妻良母,在家相夫教子才是。”她說到此,語氣有些惋惜:“女子是不適合拋頭露面的。”
因為揹著麻繩捆綁了太久,沈珂渾身已經開始發麻,也逐漸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可是她卻還是難以理解這男人。
“那我……”陳德旺已經開始為沈珂解麻繩,但是麻繩接到一半,他又忽然給繫上,一臉的嘲諷之色,笑容也更甚:“你以為我還像當初那般傻,聽信了你的鬼話。青花嬸都說了,你這女人狡猾的很,我已經通知了你們村裡人,想必他們看到過會的情景,臉上一定會很精彩。”
沈珂這才徹底害怕起來,這陳德旺簡直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受到青花挑唆的瘋子,不出意外的話,青花過會必然會帶著村裡的人前來看一出好戲。
到時候她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哪怕大家相信她,可一旦他的清白沒了,哪怕大家相信也沒用。
沈珂欲哭無淚,縱然她心裡十分著急,此刻也只能裝作一副無所畏懼地模樣:“哪怕他們看到了又如何?你我之間清清白白。你說我原本都已經打算要嫁給你了,如果被他們看到那種情形,恐怕以後咱們是不被容忍的。”
只希望在最後關頭能夠說得動陳德旺,如此才能換來一線希望。
“無所謂。”陳德旺開始給沈珂寬衣解帶,肩上的衣服很快被褪去,香肩半露,簡直是對陳德旺最大的吸引。
他朝著沈珂肩頭一聞,深吸一口氣:“美人兒不愧是美人兒,恐怕你對我才會有這般致命的吸引。”
沈珂嘴唇顫抖,她輕輕戳了戳陳德旺的肩膀:“求你放過我。”
相對來說,男子通常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沒有什麼抵抗力,果不其然,沈珂如此一哭,陳德旺忽然有些心軟。
他別開了腦袋:“從了老子便讓你如此痛苦?”
“我只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也不想浸豬籠。”
最終,陳德旺還是心軟了,說到底他對沈珂一直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不僅僅是因為沈珂的皮囊,更是因為沈珂有時候那種潑皮的性子很是吸引他。
可這次回來,他卻發現沈珂像是變了一個人,似乎聰明瞭許多,但是再不像先前那般吸引他。
正打算將麻繩給沈珂解開,遠處的火光將二人照亮。
“早先便告訴你們,這對姦夫yin婦必然會深夜幽會,你們還不相信,如今事實勝於雄辯。”青花的大嗓門在寂靜無人的夜裡,顯得分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