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著那些女子,在場的女子大抵有十多名,有些倒是在認認真真的學習那些妖嬈的舞姿,但也難免有四五名女子看起來沒有任何精神,自一看便是落單,被強迫逼來的。
其中便有陳舒音。
只不過陳舒音眼下這情況屬實,是有些慘,應該是捱了不少鞭笞的,身上一道道的,透過衣裳都滲透出了血漬。
她哎呦喂的叫喚了,跪地哀求一男子:“我曉得錯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放過我吧!”
沈珂記得將陳舒音身條,以及她的青絲上的那支木簪。
陳舒音曾經同原主炫耀過,說她頭頂上的那支木簪可是最為厲害的工匠師傅打造的。
世間也不過僅此一隻,原主自然曉得陳舒音有吹牛的成分,可當時可謂是酸的不長。
而那隻木簪便被陳舒音引以為傲,佩戴到了現在。
沈珂直勾勾盯著那隻木簪,神色中帶了幾分嘲諷之色。
這種木簪倒也並非什麼稀罕之物,恐怕也只有陳舒音將其放在心尖尖上。
沈珂一時忍不住不嗤笑出聲,眾人都朝著她看過來,以為她是對陳舒音幸災樂禍。
沈珂也滿臉尷尬,朝著眾人擺了擺手:“你們倒是無需管我,我是新來的 ”
她還特地偽裝了一下聲音,因為怕被陳舒音認出來,將她的身份給暴露出去。到時候身份暴露,其他不說,恐怕會被縣令記恨。
沈珂也屬實是無奈,只得盡力而為,她看著那些姑娘們有的強言歡笑。
“不過我們這些訓練好要被送到哪裡?”沈珂索性直接問管家,她倒是毫不避諱這些問題。
對於如此大膽的姑娘,管家似乎更高看一籌,可以說他有些驚喜。
“你們在被選上之前都已經告知你們了,姑娘不記得了?”
被告知過?其他倒是不敢確定,唯一獨可以確定的是籌備這種事,可能就是近來兩天,畢竟頭幾日她還看到陳舒音在那裡作妖。
“當時我一時心急,很多話都未曾聽清。”
“自然是能讓你們去多賺銀兩來維持生計。”
其實說到維持生計,其實沈珂也大抵猜的出縣令是打算把她們送去哪裡去了。
古代的女子透過才藝賺錢,能是什麼好地方?
沒想到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倒也算是個正人君子,可實際上竟然也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沈珂只覺得縣令的此番作為已經徹底顛覆了她的三觀。
但是她還是打算留下來觀摩一下情況,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偷偷將這些姑娘給救出去。
雖然有的因為家庭貧困是心甘情願的,可是那些被強迫來的卻很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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