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沒有什麼人知曉她去青樓之事,單靠陳舒音的一面之詞,相信村裡人也不至於去相信她。
果然,沈珂同陳舒音的話,相比起來,他們還是更相信沈柯所說。
“你們竟然相信如此一下賤之人,等哪天你們曉得了真相,一定會後悔,真是愚昧無知。”陳舒音跺腳。
可她根本拿不出證據,她知曉沈珂去青樓,是因為她親眼所見,但當時也只有她自己,並未有同行之人給她作證。
想逃離,卻又不甘心。
看田地裡生長的極好的莊稼,陳舒音有些惱火。
甚至想破壞這些,這些莊稼都是沈珂辛辛苦苦種植出來的,她全靠這些東西傍身,村裡人也是因為她會種植會賺銀兩,才會如此百般討好。
若是能讓她種植之物毀於一旦 相信她之後的囂張氣焰,必然會滅掉。
如此想來,陳舒音登時覺得心情大好。
在眾人收穫莊稼之後,天色已是大晚,陳舒音獨自一人來到田地裡。
聽人說,若是將某些藥撒在土地上,那片土地便會寸草不生。倘若她用那種損害土地的法子,撒在沈珂的這塊地裡,想必不僅是土壤,這次種植的莊稼也必然會有損毀。
早便購買了那種藥,趁著夜深人靜,陳舒音便起身來到了沈珂的地裡,她正打算將那些瓶瓶罐罐分散撒在土地裡,卻發現不遠處竟然有光亮。
且光亮愈發大,愈發亮,照的她雙眼有些難受。
摸不清狀況,也看不清究竟咋回事,陳舒音自然有些心慌,她瞳孔漸縮,正打算逃之夭夭,沒想到竟然被背後之人一把提溜住了衣領。
轉過身來,便見沈珂帶領著全村的村民前來。
“你這深更半夜的不睡覺來我地裡偷偷摸摸幹啥呢?”
陳舒音此刻自然是做賊心虛,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說不給個說法解釋,恐怕這事兒沒完。
便垂下腦袋,低聲嘀咕了句:“半夜睡不著,隨便走走逛逛,難不成在你這邊路過也算是愛著你的事兒了?”
沈珂原本並不想同陳舒音一般見識,畢竟陳淑英究竟是哪號人她再清楚不過,睚眥必報。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能同陳舒音交好,便不要作對。
只不過眼下這情況,陳舒音當真是觸碰到她底線了。
哪怕他不想計較,陳舒音心裡卻也不想同她交好,恐怕陰謀詭計會層出不窮。
猜到了陳舒音所要行之事,在白日裡便同村子裡的村民商量,夜深人靜時看看陳舒音會做出啥駭人聽聞之事,沒想到這麼快便趕來了。
“倒是你們這麼一群人深更半夜跟蹤我一個弱女子,傳出去也不怕令人恥笑。”
說著,陳舒音便可憐巴巴地低聲抽泣起來,她一向最喜用這種手段令眾人心軟,且百試不厭。
只是此刻,村裡人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
村裡人見慣了陳舒音所用的那些伎倆,都知曉她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個其冷眼旁觀,看她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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