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顯,而今說啥都已經為時已晚。
不知是誰拽了陳舒音的衣裳,陳舒音不停地躲避,卻聽得刺啦一聲,她的領口竟然直接被拉來。
不停地掙扎未換來那些土匪的停手,反倒令他們愈發猖狂。
“白白送來的美人雛兒,我們不要,幹嘛去要那樓子裡的女人,哥幾個還嫌不乾淨。”
面色慘白,陳舒音聲音發顫:“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當真不想……”
她話還未曾說完,便又被人一把拽過去。
打量著這院子,陳舒音察覺這裡處處都是一些荒草,還有那些已經荒廢掉的東西。
若是想要從這裡逃出去,恐怕不容易。
除非……
目光定格在荒草從裡的那削尖的木頭上。
若是能用這木頭……陳舒音並不傻,甚至可以說做是聰明。
她先是詳裝為順從的模樣。
“其實,我也未曾婚嫁,所以哪怕從了你們也無可厚非。但是我這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即便是要尋個相公,日後互相照料著搭夥過日子,也總不能你們一群人一起罷?”
大漢聞此蹙眉,竟覺得陳舒音說的十分有道理,他沉默良久,最終點了頭:“而今咱們哥幾個都沒有娶妻,那便一個一個來,我以前是你們的老大,如今便應該我先娶妻,之後遇到的所有姑娘,你們挨個的挑選,怎麼樣?”大漢拍著胸脯,滿臉的篤定:“我保證。”
陳舒音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
其實如今擺在她面前的有一個選擇,便是這些人散開後,她身邊只剩一人,到時候直接悄無聲息地將那木棍拿起來,用來防身。
果然事情都按照她的想法發展,陳舒音悄無聲息地走到那木棍旁。
大漢笑得頗為猥瑣,臉上的絡腮鬍子在他嘴角的牽扯下,來回動彈。
胃裡翻江倒海的噁心,可臉上卻還是要賠著笑,因為陳舒音在清楚不過,這會兒若是無法堅持下去,恐怕要前功盡棄了。
可正當有所動作之時,卻忽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陳舒音一愣,她瞅著闖進來不速之客,嘴唇顫抖。
是沈珂那賤人,她怎麼會來?
而且其身後還跟著沈強同李荀二人。
“這算甚麼?”沈珂冷笑,她冷冷盯著陳舒音同那土匪頭子:“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輕笑而問,語氣滿是嘲諷,完全沒有顧及到在陳舒音身後的土匪頭子。
土匪頭子平日裡的存在感一向較強,從未想過竟也有被忽視的一日。
“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闖此地。”
沈珂將陳舒音給拽到身後,雖然她一向討厭陳舒音,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