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會!不可能啊!”
陳舒音臉上都是汗,驚慌失措。
洪嫂白她一眼,“這怎麼不可能?小錦就是李大哥的親生姑娘,陳姑娘啊,真不是我說你,你一個未出閣的丫頭怎能多嘴多舌,亂嚼是非?”
“就是!珂妹子近日來時什麼樣的咱們能不知道嗎?還不守婦道呢,我看最不守婦道的就是陳姑娘的,空口白牙就誣陷珂妹子!”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應和洪嫂一句,受沈珂幫助過的人便心疼起沈珂來。
誰好好的過日子被人潑了這麼一盆冷水能不寒心呢。
“這事關係體大,要是不懂得就莫要胡言亂語,真是丟死人了,你這般日後議論,哪個婆家敢要你?”洪嫂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數落起陳舒音來,一點情面都不留。
沈珂給小錦包紮好傷口,安撫起小錦來,李荀卻在一旁看呆了。
虧得人還認為他傻,沒人覺得此刻他的表情有什麼不妥。
李荀看著那逐漸融為的血液,藏住了心底的驚訝,端起碗就給沈珂:“珂兒快看!小錦就是我們的孩子,以後誰都不許胡說,誰都不能欺負珂兒!”
話雖如此。
今日之事,事發突然,李荀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差點就被陳舒音打得手忙腳亂。
可小錦的的確確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這個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招數,居然能夠將他們的血融為一塊。
沈珂自然而然接過,“是是是,誰以後再說那種挑撥離間的話,我就揍誰!”
“我幫你揍!”李荀覆蓋住沈珂的雙手,示意她安心。
陳舒音雙眼都被人指責紅了,說起話來也是磕磕巴巴的:“這。。。。。。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更何況許姑姑生辰那日,她確實和地主們談得很歡,哪有有夫之婦這般僭越的!”
“那珂妹子是在談生意,地主們也是看中她種的果子好,你要是能耐,你也種去,好讓地主看上你家的果子!”
洪嫂愈發覺得陳舒音胡來,塞她這麼一句。
原先還對沈珂抱有懷疑的村民此刻也是內疚不已,都站出來幫沈珂說話,指責陳舒音的不是。
“你們看珂妹子的臉色都不好了,一定是被今天的事情嚇壞了,陳姑娘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實在是太可惡了!”
“就是,一會珂妹子還要去地裡幹活,被你嚇壞了那還得了?到時候交不上訂單,咱們整個村子都要跟著你去死!”
惹怒了那些地主們,能有什麼好下場。
陳舒音被罵得當場哽咽起來,這回卻沒有旁的人給她說話了。
沈珂也是逃過一劫,心裡直跳個不停。
這法子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她作為一個反對封建主義的先進女青年,要破了這法子還不容易。
她方才特意讓洪嫂去取井中的水,那是因為她在回來的路上特意路過水井,趁著眾人不備在裡頭加入了白礬!
只要加入了白礬,別管是什麼人,就算是今兒拿一個太監的血,那兩滴血也是可以融為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