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買件像樣的禮物,自然也不是什麼問題。
二兩銀子或許不能買什麼太奢華的禮物,但也肯定不是和陳舒音說的一樣,她買不起任何的禮物,只能用親手繡制的繡帕來彰顯自己對許翠苗的關心與敬重。
許翠苗已經從字裡行間的聽出了些不對勁,便當著眾人的面開啟了手裡的盒子,遞給柳芙去看:“你看,是不是這條蘭花帕子?”
柳芙一眼就認了出來自己的繡品:“對,就是這個啊,不會錯的!我到現在還記得呢,陳姑娘當時和我說這東西是要拿去送人的,我怕有損陳姑娘的顏面,當時繡的眼都花了,原來陳姑娘是送給您的。”
許翠苗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
“怎麼會呢?”
沈珂故意學著陳舒音方才的拱火語氣,佯作什麼都不懂似的:
“柳姨是不是記錯了呀?陳姑娘剛才都說了,這帕子是她親手繡的,就是為了和許姑姑證明自己的心意。而且我覺得蘭花也不是什麼尤其難繡的東西,陳姑娘應該不會連這種彰顯心意的東西都要造假的。”
被沈珂這麼一問,柳芙竟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了。
沒準兒陳舒音只是照著她繡的帕子重新繡了一個新的呢?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柳芙客氣的向許翠苗請示道:“許姐,能給我拿起來看看不?”
沈珂發現自己喜歡替別人尷尬的毛病,忽然就減輕了一多半。
看著陳舒音彷彿腳底長刺,衣領有針一般無所適從的站立不安,她不僅不覺得替陳舒音尷尬,甚至真情實感的想要為陳舒音“慶祝”一二。
許翠苗點點頭,預設了柳芙並不過分的要求。
就算這帕子的來路沒什麼問題,許翠苗也想知道真想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柳芙得到許翠苗以後,方才敢親自上手把帕子取出,放在手裡好一番查驗,鑑定的不能再鑑定:
“沒錯啊,這就是我繡的帕子,別說是這用料用線了,連這給線打結的法子都是我自己琢磨的,十里八鄉的,就沒有哪個人是像我這麼弄的,怎麼突然就成不是我弄的了?我當時為了繡好這條帕子,直接就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了!”
柳芙一頭霧水,沈珂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說這帕子不是她繡的?
什麼心意不心意的,她也是真的不太能聽的明白了。
“我,我……許姑姑,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要騙您的,我真的沒有想騙您啊!”
陳舒音哭哭啼啼的,但就算許翠苗此時給她什麼解釋的機會,她恐怕都不敢真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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