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廚藝過硬,足以彌補食材的單調,把一筐芋頭做出了花。
晚飯後,天色剛剛見黑。
沈珂剛放下碗筷,還未來得及歇上片刻,劇烈的砸門聲就擾得她一陣頭疼。
她簡言兩句安頓住李荀,自己則貼到了門邊,用門縫去看屋外的景象。
見半會兒沒人開門,門外的兩名婦人暗自嘀咕了起來:
“蘭嫂子,你說這事到底能成嗎?到底還是咱們的娃娃先欺負了人哩!”
“怕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姓沈的,單單對她家裡人不好,對外人,慫的跟個什麼似的,就一窩裡橫!”
蘭嫂胸有成竹的擔保:
“別害怕,你待會兒就說你家豐年被她嚇壞了,她準嚇得給你拿點東西賠罪!”
說完,蘭嫂又咣咣砸起了門:“沈珂!你趕緊出來,別裝了,咱們都知道你在家,你敢做,又不敢承認啊!”
這就是原主留下的壞印象與爛攤子了。
沈珂默默地抄起一旁的菜刀,這才從屋內拉開了門:“什麼事?”
蘭嫂一心怒火愣是被沈珂手中的菜刀嚇退大半,吞了吞唾沫,道:“你那是什麼態度?拿個菜刀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當然是要做飯啊!”沈珂鄙薄的瞥了蘭嫂一眼。
蘭嫂悻悻說:“做飯?這麼晚了才做飯?直說吧,你把我家來喜的彈弓打壞了,還嚇壞了老徐家的豐年,你就說說,這事怎麼算吧!”
料定沈珂不敢和她們計較,一旁的徐氏也幫襯道:“對!反正這事你高低得給咱們一個說法,不然,不然就沒完!”
“沒完是吧?”沈珂絲毫不懼的冷笑兩聲。
她在二人面前掂了掂手中鋒利無比的菜刀:“你們怎麼不說說究竟是誰先動的手,你們家的孩子可以打我家的人,我打回去,就成了惡人?”
沈珂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現在只想過自己的舒心日子,但你們要是咬著我不放,我也不差多你們兩家世仇的。”
“你……”
蘭嫂自知自己佔不上多大的理,只好咬著歪理: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他們是小孩兒,那都是鬧著玩的,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能和他們計較?真是不知羞恥啊!”
正所謂熊孩子的背後準有一個更離譜的家長撐腰!
沈珂算是親眼見證了這一永恆不變的真理。
她抄起菜刀,一步一步地向門外緩緩走去,放著狠話:
“是嗎?我要沒記錯的話,我還比兩位嫂子小了二十多歲呢,算下來,我也是和令郎同一輩的孩子,那我今天要是對你們兩個也做出什麼過火的事,你們應該也能算我是小孩子鬧著玩吧?”
蘭嫂嚇得打了個哆嗦,邊跑邊放聲大喊:“李家那口子要殺人啦!不講理啦!”
結果沒跑出幾步遠,就摔了一個狗啃泥。
一時間,那些等著上門來看沈珂熱鬧的村民一鬨而散,異口同聲的議論著沈珂有多不好惹,千萬別想不開去招惹她。
沈珂對這個換來清淨的結果還算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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