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真是。
“是又怎麼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當然是聽見的,我的耳朵隔著牆就能清楚聽見裡面的談話,我可是一直坐在院子裡沒走動哦。”
顧留白不信,對著它翻了翻白眼:“你能隔著牆,老遠的距離聽見我的話,你咋不上天,你如果真有那麼厲害,你還會被關在籠子裡?”
“怎麼,你不信我?”
“哈哈,我信你,當然信你,那你信不信我啊,我說我是你爺爺,你叫不叫啊?”
顧留白可能也醉了,藉著酒勁兒,口無遮掩起來。
“你是我爺爺,哈哈,也就是說你也是鼠輩?”
一句話懟的顧留白臉紅了又紅,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話來回答他。
“鼠輩就鼠輩,就算我是鼠輩,我也還是你的爺爺,你也還是我的孫子,說到底你還是要叫我一聲爺爺。”
“老子才不跟你瞎胡扯,告訴你,老子的本領大著呢。”
“鬼話連篇,鬼才信,我才不信,你自己在那裡鬼話連篇吧,我要回屋去睡了,對了,你可不要進來打擾我,看到你就煩。”
鼠爺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卻暗自嘲笑,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這個德行,愛信不信。
幕司斐一夜無夢,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大亮,他才微微睜開眼睛。
昨天可能喝大了,他感覺頭好痛,又重又痛,就好像有人用重錘狠狠敲打過一樣。
他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等好些後才起來,穿好襪子和鞋子下了床。
太陽已經高高掛在天空,暖洋洋的太陽光落在院子裡,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
他看到地上躺著的顧留白,有些擔心:“顧留白,你不去屋裡睡,就睡在這裡,吃得消嗎?”
顧留白起身,畢恭畢敬的回答他:“吃得消。”
他的語氣非常禮貌,絲毫沒了昨晚和幕司斐稱兄道弟的那種態度了,此刻儼然一副好市民的形象。
其實沒有什麼吃不吃得消的,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就算一輩子都睡在地上他都不在乎。
“這麼冷的天,你確定你沒事?”
“我如果有事就不會在這裡和你說話了,你覺得呢?”
幕司斐點頭:“那倒是。”
幕司斐說完,盯著顧留白看了幾秒鐘,然後才突然問道:“我昨晚喝醉了,有沒有和你說些什麼?”
顧留白一聽,有些嚇到了。
該死的,難道他想起來了,這是來找她興師問罪來了?
“沒,沒有,閣下沒有失態,喝醉了就直接躺下睡覺,什麼都沒做,也沒說。”
“真的?”
“當然。”
“不對吧,我怎麼感覺我好像說了什麼。”
幕司斐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著,卻覺得頭好痛,快要裂開。
“沒有沒有,閣下沒有失態。”
因為顧留白不停重複著這句話,搞得幕司斐終於起疑了:“你老是說我沒有失態,不太對吧,我一定失態了。”
“閣下,沒有,真的沒有。”
“不要怕,你說吧,我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幕司斐也是個好奇心極強的人,不問出個名堂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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