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玉卻圍著虎頭鯊的屍身,口中嘖嘖有聲,莫閑見到,問:“蠡玉道友,你怎麼了?”
“你們有口福了,鯊魚的鰭是一道著名的美食,何況這頭鯊魚已經成妖化形,魚翅精元更足。”蠡玉說著,拿出的刀子,割下魚鰭。
鯊魚的鰭經過割翅,將鯊魚或鰩的背鰭、胸鰭和尾割下;浸泡,放入淡水中浸泡一會兒,將鰭基部的血汙浸出後,洗淨曬幹;燙軟,將水澆至第六十章 左右,魚鰭下鍋,燙至柔軟,取出泡在冷水中,用刀仔細地颳去魚鰭表面的質鱗,稱為“煺沙”;經漂洗後,持刀從鰭頭開始將魚鰭兩面切開注意不要切斷),開出中間的軟骨,稱為“開翅”;曬幹、燻硫,再漂洗,然後煮成半幹,置魚翅於木箱中,用硫磺煙燻一夜。煙燻目的有二:一可殺菌,二以漂白;曬幹,最後曬幹就象一隻只白色的蝴蝶。
這是普通魚翅的製作方法,但在蠡玉就不必採用普通人的方法,割下鰭,直接用意念,將其中雜質汙血和表面的質鱗去除,然後直接開翅,並不需用用硫煙燻,所以,蠡玉只花了半天,就將魚鰭處理成魚翅。
在這期間,莫閑卻將一具具妖物屍體煉成精元丹,他現在練制的速度比原來快到一倍,手一伸,掌上出現漩渦,屍體飛向他的掌心,迅速縮小,不一會功夫,就煉成了精元丹。
他把精元丹裝入玉瓶,一瓶交給了蠡玉,蠡玉正在處理魚翅,另一瓶收了起來,有些屍體卻被其他修士處理了,他們不會煉制精元丹,把屍體分解,得到一些有用的部件,處理了一下,以便今後煉丹煉器之用。
袁子儀不高興了:“喂,怎麼沒我們師姐和師妹的?”
“你們要自己煉。”莫閑說。
“我們要會煉,還要求你幹嘛?”袁子儀氣呼呼地說,蝶衣拉了拉她的衣服。
“你拉我的衣服幹嘛,只是我們的權利,最起碼的一小部分妖怪是我們殺的。”袁子儀說。
蠡玉抬起頭,把他的那一份拋給了蝶衣:“我的給你們。”
“這還差不多。”她從蝶衣手中接過玉瓶,倒出了幾顆,在手上看著,精元丹一顆顆呈多色,晶瑩剔透,莫閑現在煉制的丹藥品質很高,幾乎沒有一點雜質,她看了一眼莫閑,口中說道:“某人很小氣,一毛不拔!”
莫閑就當沒有聽見,她一看,心中生氣,恨恨地想,怎樣才能從莫閑手中把丹藥弄出來。
她在一旁想著壞主意,蠡玉卻在精心烹調起魚翅,香味散出,不少修士都嚥了一口唾沫,修士聞到香味時,一股靈力隨著香氣沁入體內,修士們體內真元都有一絲活躍,是誰烹飪靈食?
袁子儀聞到香味,頓時把找莫閑算賬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眼巴巴望著蠡玉的大鼎,蠡玉看到他的目光,急忙說:“還要等一會兒!”
說著從乾坤袋中取出許多小瓶,一樣樣的灑入鍋中,香味反而收斂了,他取出來玉碗,盛了四碗,一碗給莫閑,一碗給蝶衣,一碗給袁子儀,最後一碗就歸了自己。
袁子儀迫不急待就是一口,“慢點吃,靈食要吃得優雅!”蠡玉說了一句,袁子儀白了他一眼,稍微放慢的速度,但還是狼吞虎嚥。轉眼間。她的一碗就見底了,她意猶未盡,眼光又投向那個鍋鼎。
蠡玉把鍋中剩餘的湯水和一點魚刺全部倒入她的碗中,莫閑慢慢的吃著,一邊煉化,等他一碗下肚,袁子儀早就吃完,莫閑看了她一眼:“還不打坐煉化靈氣!”
袁子儀這才恍然,急忙坐下,煉化靈氣,蠡玉向他一笑,盤坐下來,而蝶衣也盤坐著煉化靈氣,莫閑的身體經過二次水火煉體,這點靈氣早已煉化,並不需要打坐。
莫閑在一旁為他們護法,半個多時辰後,他們陸續醒來,袁子儀一醒,就對蠡玉說:“你是服餌派?”
“我不是服餌派,只不過知道一些靈食的制備方法。”
“師妹,你有福了,抓緊他。”袁子儀偷偷的咬著蝶衣的耳朵,蝶衣的臉紅了,她說得很輕,以為莫閑聽不見,莫閑感官很靈敏,卻聽得清清楚楚。
而蠡玉卻沒有聽見,收起了鍋鼎有意無意間瞄了她們一眼,袁子儀想起了剛才的事,口中不僅嘀咕道:“這人啊,就是不同,有人很大方,有人卻小氣異常。”
莫閑就當沒有聽見,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綠如,他心中充滿了甜蜜,自己現在煉體術雖能只到第二層,就是元嬰修士,也可以一戰,而他的法術之類,最多能與金丹修士抗衡,這還是一般金丹修士,如果遇到那些天才,他只能逃跑。
莫閑暗暗在評價自己的實力,修行者之中,實力相差很大,越級挑戰是很正常的事,如果算上法寶、符篆和陣法之類的外物相助,一個築基修士戰勝元嬰,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殺死對方就比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