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衣有些鬱悶,每次她易容,徐坤文跟左月,必定能夠看出來。昨日見了左月,今日又見了徐坤文,自己的秘密,到底還能保持多久。
“怎麼了,”鄧雲鴻湊了何青衣耳邊,很是親暱,“是繡球花不好看嗎?”
“不是,”何青衣心想,當著徐坤文的面,也不好多說,只得推脫,“臣妾等會兒再來,皇上,您跟徐大人先忙。”
何青衣退下了,鄧雲鴻卻一臉微笑,看著徐坤文。徐坤文的眼神有些閃避,鄧雲鴻卻笑,問,“徐坤文,你覺得她像誰?”
“像,像皇后娘娘。”徐坤文勉強吐出幾個字。
鄧雲鴻拿出畫軸,看了一眼,跟徐坤文說,“朕覺得,不怎麼像啊。”
“啊!”徐坤文叫了一聲,“那是微臣畫的!”
鄧雲鴻不言不語,笑眯眯地又把卷軸給捲了起來,“現在是朕的了。”
他這麼流氓,徐坤文也不能跟他搶啊,只得忍氣吞聲,想起來,自己又新畫了一幅,這幅就算讓給他了。
“皇上,”徐坤文問,“張允回了三邊,似乎又有些不願意了,這次萬壽節,我們該如何應對?”
“這人真是的,”鄧雲鴻嘆了一口氣,這次的事,不關張允什麼事。是他們母子兩人演戲,想拖了周和下水。偏偏這張允看不懂這一局,回了固原,又跟舊部來往密切起來,似乎不想徹底交出兵權了。
“要不,讓太后告訴一下張將軍?”徐坤文問。
“算了,”鄧雲鴻說,“太后要是跟他說了,這局就算破了,我們還是往後拖拖吧。這張允,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啊。”
徐坤文也嘆了一口氣,張家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皇帝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吧。
鄧雲鴻忙好了一天的事,就去西暖閣找何青衣了。何青衣搬到鍾粹宮,枕頭底下藏的藥水藥丸都不見了,連她藏在衣物裡的書信,也都不見了。
周和在三月中旬,曾經託徐衝帶了封書信進京。徐衝讓葉含翠送了書信給何青衣,四月初的時候,她才收到。
何青衣看了書信,一直不捨得燒了,藏在了冬日的衣服裡面。她以為,天氣暖和了,應該沒人會動冬天的衣物了。誰知道,鄧雲鴻一聲令下,竟然把她給搬到乾清宮了。
書信和藥物,兩件事,何青衣都很頭大。書信若是落入有心人的手裡,只怕對她對周和都不利。周和的書信,沒有姓名也沒有署名,可是那字跡,鄧雲鴻一定是認識的。
而藥物,鄧雲鴻搬了何青衣在乾清宮,如果沒有長夢,一旦他動手動腳,何青衣怎麼控制的了他?
更何況,沒了眼睛的藥水和聲音的藥丸,用不了幾天,何青衣就要露陷了。就算沒人聽得出她的聲音,那眼睛的顏色,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
何青衣心裡,自然是十分著急。她也找了翠錦問過,可翠錦一問三不知,很明顯,不是她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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