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采輕也知道輕重,兩人趕緊出了內堂,到了前廳。唐俊峰押著個太監服侍的人,正揹著手等著呢。
徐坤文一看見太監服侍,眼睛就亮了,看來,真是奸細啊。
劉定國在馬上被顛了個七葷八素,面色極其慘白。花采輕心想,張超這些粗人,下手也沒個輕重,要是打死奸細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花采輕趕緊喊了幾個人,押了劉定國,就往問訊室去了。徐坤文雖然不是大理寺的人,可他十分好奇,也打算跟去看看。
眾人進了牢房,花采輕就讓人脫了劉定國的太監服侍,這樣穿著,實在有些扎眼。誰知,衣服一脫,掉下來一塊玉佩。鳳凰銜花,百花飛舞,很明顯是宮中的東西。徐坤文撿起來一看,這玉佩後面,有個川字的刻痕。後商屬火,大楚滅了後商,就自命屬水。開國那年的宮中用物,很多都刻了個川字。而這鳳凰的規格,只怕不是公主,就是妃子了。美人才人之類,應該還沒資格用這個玉佩。
徐坤文撿起玉佩,卻不說話,只是笑眯眯地問劉定國,“好玉佩,是你的嘛?”
“是我的,”劉定國說,“是我相好的給我的。”
其實,這玉佩是劉定國從蘇秋水身上偷的。蘇秋水雖然穿了宮女的服飾,有些帶慣了的首飾,仍舊帶著。
徐坤文覺得,多半是他相好的從宮裡偷出來的,就問,“你相好的是誰啊?”
“這個就不能說了,”劉定國看他笑眯眯的,很好說話的模樣,就說,“她跟宮裡有些關係。”
花采輕跟徐坤文對視了一眼,心想,這蠢賊看來不是奸細啊,白高興了一場。
花采輕給獄卒一個眼神,獄卒掄起帶刺的鞭子,劈頭蓋臉又是一頓。劉定國硬是被打暈了過去,這帶刺的鞭子,比張超的鞭子,厲害了許多啊。
獄卒擅長逼供,弄疼人,卻不弄死人,個個都是高手。隨手一瓢冷水,劉定國又醒了過來。他驚恐萬分地看了一眼鞭子,馬上喊,“老爺,您問,您問什麼我都招。”
徐坤文苦笑了一下,原以為是契丹的奸細,這會兒,還是回家睡覺吧。這玉佩,不是信義公主的,就是惠妃寧妃兩人的。這張超也真是的,他妹妹的東西在這竊賊身上,他也不知道搜一搜,就這麼放他回來了。還奸細,笑煞人也。
花采輕就問了,“劉定國,你相好叫什麼,是哪一宮的人?”
“老爺,”劉定國喊,“我真不知道她的名字。”
獄卒又是一鞭子下去了,劉定國狼哭鬼嚎,說,“小的只知道,她邊上有個叫溫酒的宮女。”
徐坤文一愣,和花采輕對了一眼,趕緊讓士卒都出去了。溫酒是蘇秋水的陪嫁丫鬟,徐坤文還見過幾次,聽了這名字,自然知道,是惠妃宮裡的人了。
花采輕雖然不瞭解後宮的事,可他女兒嫁了慶王,跟妃嬪也有來往。宮裡的張留仙態度倨傲,為人處世都不行。
所以花隨人進宮,跟蘇秋水就來往的多了一些。來來去去,花采輕也知道了一些宮裡的事。這個溫酒,連他都聽花隨人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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