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月十日,何青衣跟張留仙的禁足一起結束了。
陳朝雨得了空,飛速跑往何青衣的坤寧宮了。
“姐,”陳朝雨拉著何青衣看了幾眼,“你怎麼瘦了許多,他們餓著你了?”
何青衣搖搖頭,笑,“沒什麼胃口,整關著,跟個囚徒一樣。”
“哎,老爺還想讓你多關幾呢,”陳朝雨,“老爺了,河間湯家有人進宮找你,讓你千萬彆著了他們的道。”
“哦,我也聽了,”何青衣,“他們不是去欽監了嗎?”
“他們進宮一為洛書,二為無苦法師的法術,”陳朝雨,“他們聽了你眼睛的事,就以為你是無苦法師的傳人,只怕要打你的主意。老爺吩咐你千萬別理他們,宮裡他們沒法用法術,可出宮的話,就難了。萬一拖了你出京,只怕會丟了『性』命。”
見她越越可怕,何青衣笑著止住她,“我知道了,不跟他們話就是了。”
“那就好!”陳朝雨又,“要不,你也再去罵一下皇帝,再被關上一個月,老爺就該來了。”
“呵呵,”何青衣,“我先出去透口氣,這個月實在太難熬了。”
著,又指了指殿內的柱子,“那裡有個龍頭,你看見沒有?”
陳朝雨一愣,:“姐,你的青龍我從來就看不見,老爺和西河長老都能看見。”
“是嗎,”何青衣有些無奈,“我這個月沒事幹,就看啊看,總算看到龍頭了,你又看不見。”
“彆著急,”陳朝雨趕緊安慰她,“等老爺的法珠做好了就校”
“還要多久啊,”何青衣問。
“老爺從八月中旬開始,就算三個月,十一月中旬也該好了。”
“什麼啊,”何青衣,“還有一個多月!”
“所以老爺才,讓姐再禁足一個月。”陳朝雨覺得,禁足並不難熬,到時候,她沒事也能常來陪著。她的法術普通,可上樑什麼的,容易的很。
她們正著話,有人來看何青衣了,“姐,你就我是寧妃派來罵你的,”陳朝雨急匆匆地跑了。
何青衣暗笑,她母親的丫鬟,怎麼如此有趣。
何青衣的屋裡有話的聲音,坤寧宮的人並不奇怪。因為,她們常看見皇后對著空氣話,一會兒,“你的頭彆扭來扭去!”一會兒又,“你張開嘴巴我看看。”
話也就罷了,時不時還笑抽起來。宮人聽了,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皇后不會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