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子嗣，”張太后，“眼下秋辭和蘇秋水有了，別人你也該多花些力氣。”
這會兒，鄧雲鴻倒是徹底體會到中宗當皇帝的無奈了，竟然被缺種豬了，讓用力氣就得去用力氣。
只是，當著這兩位姐的面，鄧雲鴻也不好生氣，只得喝了施蘋香的茶水，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走了。
他答應過何青衣，再不納妃嬪了。眼下，張太后又弄了兩位姐進宮，是做女官，可哪點像是做女官的模樣。
這要是讓何青衣知道了，不知道又要些什麼話了。鄧雲鴻心裡有些擔心，就帶著陳寶往坤寧宮去了。
剛進去，張媽就出來了，“皇上，娘娘又去看書了。”
“又去摛藻堂了？”鄧雲鴻問。
張媽點點頭，“昨兒半夜才回來的。”
鄧雲鴻昨在蘇秋水的景仁宮過夜，連著兩，他都陪著蘇秋水了，也不知道，何青衣是否生氣了。
他正打算派人去催她回來，無面又來找他了，是河間湯家派人進宮了。
河間湯家和後商皇室一起開國，之後各奔東西，再無來往。到方王造反的時候，才跟他們搭上了一些關係。鄧雲鴻覺得，他們河間湯家，對後商皇室，並沒什麼好福只是，他們對自己如何，也不清楚。
“來的是什麼人？”鄧雲鴻問。
“一個是湯家族長的長子湯重樓，一個是他們的長老湯乙。”無面。
“湯乙？”鄧雲鴻心想，中宗叫湯辛，莫非，他們湯家都用支地幹來取名的。
“他們那個長老，跟中宗是一個輩分的，”無面解釋，“年紀倒是快八十多了。”
“是嗎？”鄧雲鴻點點頭，問，“他們怎麼來了？”
“聽皇上得了下，他們是來祝賀的。”無面，“看樣子，對後商亡國的事，並沒什麼不滿。”
鄧雲鴻心想，他就知道，河間湯家跟後商湯家不和，只是，沒料到他們同姓宗族，竟然不和到這個地步。
“皇上，屬下讓人去河間地打聽過，”無面，“他們湯家，倒是有個很奇怪的傳統。”
“什麼傳統？”鄧雲鴻問。
“他們不娶外姓女子。”無面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不會吧，”鄧雲鴻感慨。
“倒不是姐妹兄弟，”無面，“他們只跟族裡同姓的結婚，很少有人跟外姓婚配。”
鄧雲鴻皺著眉頭想了想，這得多混『亂』啊，祖祖輩輩都這麼結婚，最後誰是誰的，還分得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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