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周和為什麼那麼聽鄧家的話。”何青衣把金弓遞給了練雪見。
練雪見接過弓,問,“為什麼呢?”
“你看看裡面的兩個名字。”何青衣指了指弓的內側。
“鄧云溪,鄧雲鴻,”練雪見勉強辨認了名字,問:“怎麼了?”
何青衣又有些笑意了,:“你猜,周和是其中的哪一個?”
“你什麼?”練雪見問,“周和是鄧家的人?”
“嗯,”何青衣點點頭,:“我一直覺得周和太聽鄧家的話了,可我一直想不出什麼理由。可你了周和的墓地,我就知道了,周和不是周和。”
“那他是誰?”練雪見問,“鄧云溪?”
鄧云溪是鄧如晦的兒子,也是鄧夫饒兒子。如果,周和是鄧夫饒兒子,何青衣覺得,一點兒也不像。
“不,周和應該是鄧雲鴻,”何青衣:“鄧府裡的鄧雲鴻,才是真的鄧云溪。”
“他們有必要調換身份嗎?”練雪見問。
“真的周和,很可能被當成鄧云溪,死在山子口了。”何青衣:“至於鄧雲鴻怎麼成了周和,鄧云溪怎麼成了雲鴻,我是猜不出來。只是,看鄧夫人對鄧雲鴻跟周和的態度,我猜那個才是鄧云溪。”
練雪見對鄧家的事,也略有所知,可何青衣這麼一,他還是有些『迷』糊。
“現在鄧家都當攝政王了,為什麼不公佈真實身份呢?”
“因為,已經回不去了,”何青衣:“現在公佈身份,人家會攝政王心機深沉,準備復仇準備了那麼多年,所以才將錯就錯。”
這道理,就跟張留仙永遠都恢復不了身份,是一個道理。了一個謊言,只能永遠裝下去。直到誰都信了,連自己也信了為止。
難怪,鄧夫人那麼在乎鄧雲鴻,這才是她的親生兒子啊。也難怪,她那麼急於把張留仙嫁給鄧雲鴻,一個是她的兒子,一個是她的侄女,她自然願意撮合他們了。
“那我現在去趟云溪的墓地,”練雪見,“不定還在那裡。”
“別去了,”何青衣:“他們應該已經轉移了,若是去動鄧云溪的墓地,他們就會猜到我們知道了。我們先按兵不動,讓他們好好琢磨一會兒再。”
“那書怎麼辦?”
何青衣想了想,,“我去想辦法探聽吧。”眼下,也只能這麼做了,練雪見指了指桌上的糯米雞,:“早上第一鍋蒸出來的,一定好吃,你試試。”
何青衣就喊了左月,拿了些茶水進來,三人坐下來吃了。
左月扒開一張荷葉,裡面卻是幾個荷葉包,半個巴掌大,綁著繩子。有那麼點粽子的感覺,卻是方塊的形狀,用的也不是粽葉。
拆了繩子跟荷葉,裡面卻是蒸的糯米夾了火腿蝦仁香菇。何青衣也沒洗漱,就在床上接了左月遞來的一塊糯米雞。
左月也給自己剝了一個,“好吃,只是沒有雞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