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衣回了永壽宮,太后跟宬太妃正坐著聊呢。
琳太妃因為方王造反的事,一早就被中宗關了起來。英王府也被封了,只怕他和韋嬪妹妹的婚事,也要無限期後延了。
太后在主釵的事上拿住了寶慶公主,心情大好,正和宬太妃端王大婚的事呢。
宬太妃看見何青衣,就問:“這是湯離吧,過來讓本宮好好看看。”何青衣只得行禮,再上去挨著宬太妃坐下。
“梅妃是何皇后帶進宮的吧,”宬太妃:“一直住了鍾粹宮,從來就沒出來過,我們也沒見過面,太后您見過嗎?”
太后也搖搖頭,:“進宮沒多久,就被何皇后給藏孃家去了,好容易才找回來。只可憐梅妃生下她沒多久就死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頭,現在就別提了。”
宬太妃也不好意思再問,底下的事,端王也都跟她了。
“太后,”宬太妃問,“她和慶王那會兒訂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都是為了瞞那惡人,所以才偷偷定了親事。”太后也不好意思自己被騙了,只得矇混過關。
“那現在張允那邊如何了?”宬太妃又問。
太后嘆了口氣,:“順其自然吧,總不能把湯離再嫁給他兒子吧。”確實,且不張允是否答應,張超是否樂意,這麼著急跟他們定親,皇家也太趕著上了吧。更何況,何青衣從某種程度上來,還是鄧雲鴻的妻子。
何璇璣是五月十四日跟中宗告密,到了五月十五日,鄧雲鴻就知道這件事了。無面收了京城的飛鷹傳書,就拿去給鄧雲鴻看了。
鄧雲鴻剛從外面回來,離開京城的感覺不要太好了。一回屋,無面就拿了封信,神『色』怪異地給他拿來了。
“好訊息還是壞訊息?”鄧雲鴻問。
“都是,”無面把書信給了雲鴻。
“什麼?”鄧雲鴻唸叨了一句,“湯離,怎麼可能呢?”
鄧雲遊回來了,問:“大哥,什麼湯離啊,慶王倒是過這人,好像是肅宗走丟的一個公主。”
“何青衣就是湯離。”鄧雲鴻把字條遞了過去。
信中鄧皇后一切安好,宮中的那個張留仙,竟然是肅宗和梅妃的女兒湯離。太后跟中宗已經認下這個公主,只是尚未封號。
“何青衣不是練氏的後人嘛,”鄧雲遊有些糊塗了,“怎麼又是皇家的公主呢。”
“她母親是練氏的人,父親是肅宗,”鄧雲鴻只得解釋。
“難怪慶王她看著臉熟,”鄧雲遊:“估計是他時候見過梅妃。”
兩人了會兒何青衣的事,知道她和鄧皇后都安然無恙,就起了周和。
“讓哥哥回北疆吧,”鄧雲遊:“他比我們都熟悉。”
“周和在大同對我們更有用,”鄧雲鴻:“他要是得了皇帝的寵信,日後三邊跟我們一聯合,方王跟夏子騰就根本沒有機會。”
“你讓何青衣做了『奸』細,現在又讓哥哥去做『奸』細,”鄧雲遊問,“這樣好嘛?”
“好的很,”鄧雲鴻翻了翻白眼,:“皇帝不定正琢磨著分裂我們呢,張允他沒處下手了,現在應該盯上週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