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青衣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那回大同,西河長老的馬車就在城門口。氣派的不行,全黑『色』的,跑的那個叫快。”
王應元點點頭,:“就是他,你們沒見過?”
“他的馬車一眨眼就消失了,”何青衣:“沒打過照面。”
“這就奇怪了,”王應元:“聽,他們的人在找你。”
“找我?”何青衣問:“為什麼找我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王應元:“我也是聽他們的人的,好像西河長老去韃靼救了個什麼王子,回來就讓人找你了。”
“啊!”何青衣嚇了一跳,“達延沒死?”
王應元不知道達延是她贍,看她的表情,似乎做賊心虛的很啊。
“我捅了那個達延,”何青衣:“這會兒他好了,估計是來找我報仇的吧。你不是西河長老是練氏的人嗎,怎麼給韃靼人賣命?”
“練氏的人,高傲的很,”王應元:“應該不會替韃靼人賣命,你再想想,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沒注意,讓他們懷疑你了。”
何青衣想了下,練氏專門用『藥』,對了,那晚上的『藥』!
“玉成公主給我下了『藥』,”何青衣:“她我會動彈不得,可我完全沒事,不會是這事吧。”
這些事,知道的人只有鄧雲鴻跟周和兩人,所以,王應元聽了,才知道她這次去韃靼,實在是驚險萬分。
王應元『摸』了『摸』鬍子,心想,她的去年花,怎麼那麼厲害。
“練氏進不了宮,”王應元吩咐:“你心王選侍就可以了。”
“王選侍不是寄生草的人嗎,”何青衣問:“西河長老是秋雨夜,會聽他的嗎?”
“西河是秋雨夜出身,可他當著練氏整個家族的長老,”王應元解釋:“權力很大的。”
何青衣想想他那氣派的黑馬車,也不禁點點頭,在韃靼跟三邊交戰的地方,他還能這麼拉風,一定有幾把刷子。
王應元吩咐了何青衣,心西河長老,就回了太醫院,把張留夢有喜的事情,報給太后和中宗知道了。
王應元出了宮,又回了家。自從練嬌上門找過麻煩,王應元都快把鄧家當做自己的家了。每次一進去,就大喇喇地吩咐秋辭倒茶。
明明春令更好話,他卻偏偏要使喚秋辭,恨的秋辭見了他,心裡總要罵上幾句。可大公子又離不開這庸醫,秋辭氣歸氣,還是得照做。
“大公子,”王應元:“張留夢也懷孕了。”
“哦,”鄧雲鴻擱筆,問:“你忙的過來嗎?”
王應元搖搖頭,“我給找了兩個放心的御醫,張美人不怎麼招人耳目,應該沒人對她下手。”
鄧雲鴻心想,也只能這麼辦了,沒孩子的時候一個都沒有,懷孕的時候,一口氣來三個,真真累死人。這中宗,真是好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