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院判可靠嗎?”何青衣:“上次陳美饒事,金院判不是咬死了,是風入衣害的嘛。”
“金院判挺可靠的,”王應元:“不過,他討厭風入衣,還有痴夢,只要是練氏的那些東西,他都討厭,所以上次就趁機發作了。”
“原來如此,”何青衣:“我還以為,他就是個演技派呢。”
三人商量好事情,何青衣又讓王應元給寫個飲食的單子。王應元連聲叫苦:“張姐姐,每的飲食,千變萬化,我一下子,哪裡能寫出一年的單子來。”
“要麼讓桂清提前寫好十的播,拿去讓你過目?”何青衣問。
“寫個十幾的播就夠了,一個月輪流兩次,不會太膩味的。”王應元:“我一個做大夫的,又不是當廚子的,看播算什麼事啊。”
徐若蘭只知道王應元是鄧家引薦給高嬪的,這會兒聽了王應元跟何青衣的對話,才知道,連這個太醫,都是鄧府的人。這後宮,到底有多少鄧家的人?現在,連自己的大哥二哥都投靠他們了。
商量好一切,何青衣跟王應元一起出了翠雲軒。
“鄧雲鴻最近怎麼樣啊,”何青衣隨口就問了一句,心想,自己出宮的事,還落在他頭上呢,總不能真讓周和帶著自己跑路吧。
“大公子,他忙著呢。”王應元:“月底的時候給他把過脈,挺好的。”
“那個王選侍也進宮,你也進宮,練氏的書找到了沒?”何青衣想起七夕那晚的寄生草,總覺得王選侍進宮,不止找書那麼簡單。
王應元搖搖頭,:“太醫院的書我全看遍了,沒櫻”
“鄧雲鴻跟你過沒,何家的女兒在找一本書,也叫花間什麼的,”何青衣:“我覺得那書,很可能就是你們要找的那本,估計不是醫書的模樣。”
“大公子他派人追那邊的線索了,”王應元笑了笑,:“我就繼續在宮裡當太醫了。”
何青衣心想,果然,又是一筆赤『裸』『裸』的交易。鄧雲鴻已經誆了多少人進宮了?
兩冉了東一路,何青衣往東回了尚服局,王應元往南迴了太醫院。他把徐若蘭的事情報給了太醫院,太醫院再派人通知了太后。一下子,後宮的人都知道了,徐若蘭有喜了。
何青衣回了尚服局,許嬤嬤就問:“徐美人找你什麼事啊?”
何青衣就把徐若蘭懷孕的事了,是找她問問王太醫的醫術如何。
許嬤嬤就聽了有點擔心了,:“他們尚寢局的人有身孕了,我們的人卻沒了,哎。”
何青衣知道她擔心蔣司衣的事,就:“陳姑姑也呢,蔣司衣當選就好了。”
許嬤嬤搖搖頭,:“尚寢局這次志在必得啊,最近跟太后走的很近。”
鄧皇后沒有實權,後宮的事,一向是太后了算的。跟太后走的近,自然是有好處的。可經了慶王選妃的事,太后對尚服局就有點不怎麼待見。